女侍調整了下自己呼吸,道:“三主子大事不好啦,我們鐵記綢緞莊出事了。”
鐵心看了一上午文案,顯然有些疲憊。
鐵心揉了揉額頭,這才問道:“鐵記綢緞莊出了何事?”
女侍小心翼翼道:“綢緞莊的布料全部被人毀了。”
鐵心頓時清醒,一拍桌子,喝道:“你說什麼!”
女侍差點被吓的跪下,驚恐道:“綢緞庒的布料被人毀…毀了。”
鐵心對着門外庒楚大聲喝道:“還愣着幹嘛!給我滾去備馬。”
“是,三主子。”庒楚看她發飙的樣子,可不敢惹她。
鐵心沉了沉臉,對女侍問道:“冬掌櫃呢,她在哪裡?難道不在鐵記綢緞莊?”
侍女立馬道:“冬掌櫃昨日護送二主子去利州,今日早時才到的鐵記綢緞莊。”
“三主子,馬備好了。”庒楚牽了兩匹馬過來。
鐵心對女侍道:“帶我去綢緞莊。”說着翻身上馬。
女侍上馬回道:“是,三主子。”
鐵心冷冷的對庒楚道:“限你在半個時辰之内,趕到鐵記綢緞莊,不然打斷你的腿。”
蹄起塵落,吃了一肚子灰的庒楚,看着漸行漸遠的兩道人影。
我靠!這是欺負我不會騎馬啊!
綢緞莊?鐵記綢緞莊?那地方在哪兒啊!庒楚連地方都不知道在哪裡!
在府裡找人問了半天,才知道鐵記綢緞莊的具體位置,娘呢,位置有點遠,還要他在半個時辰之内必須過去,那母老虎是要累死他啊。
鐵記綢緞莊。
染布工坊,工人和冬掌櫃齊聚再一起。
工坊工人們個個面帶愁容,而冬掌櫃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鐵心趕到鐵記綢緞莊工坊内時,看見布匹散落一地,而挂晾布匹的支架也七零八落。給綢緞上色,裝染料的大缸也倒的倒,碎的碎。
已經染上色等待出品的上等綢緞也被混雜其他顔色,未上色的綢緞也被破壞的所剩無幾。
冬掌櫃見到鐵心,便道:“鐵小姐,你來了?”
鐵心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冬掌櫃應道:“據我推測,應該是昨日夜裡有人來毀壞了染布的大批染料和很多出品的成品綢緞。”
鐵心沉着臉,“難道昨日沒人值守,發生這麼大的動靜都沒人發現?”
冬掌櫃看了看站在一排的染料工,點出兩個人,道:“石三,張四,你們倆過來說說怎麼回事?”
石三和張四立馬站了出來,跪倒在地,鐵心兇名在外,可由不得他們不害怕。
石三緊張道:“鐵小姐,冬掌櫃,昨日我和張四負責值守,看管綢緞染布坊的布匹,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淩晨的時候,就感覺頭暈腦脹,一下子暈了過去。”
張四急忙道:“是的,鐵小姐,發生這麼大的事,我們也不敢期瞞,我和石三一樣,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等我們倆醒過來的時候,染布工坊就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這件事真的和我們沒有關系啊。”
石三也急忙道:“是啊,鐵小姐,真的和我們沒關系。”
冬掌櫃看着鐵心看過來詢問的眼神,點了點頭道:“鐵小姐,這事應該與他們兩人無關,石三和張四應該是中了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