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兄何出此言,我對庒兄一日不見,如隔……”唐安為表示對庒楚重視程度就要抱住庒楚。
“别……唐兄,我不好這口……”庒楚趕忙躲開唐安的雙手。
唐安微微一愣,見庒兄一臉惡寒神色,還捂了捂屁股,這話卻是說的不對。
唐安立馬道:“庒兄,别誤會,君子淡以親,小人甘以絕,我說這話隻是想表達對庒楚的兄弟感情,而且,唐某隻喜歡女子,可沒那方面愛好。”
“我還以為唐兄不屑與我做朋友,連方才進門也隻顧着和吳老爺說話,看都沒看我一眼。”庒楚也不知道這騷包怎麼好像很重視他。
“唐某的不是,如果庒兄有空來我醉月樓,唐某一定自罰三杯。”這話卻是誤會了,唐安進門之時,隻顧着和吳長興說話,卻是沒看到庒楚,隻能說庒楚穿卓平凡,而且帶着面紗,很難發現他就是那天認識的庒兄。
唐安回過頭來,抱怨道:“吳老哥也真是,庒兄再此,怎麼不知會一聲。”
“唐老弟認識他?”吳長興心道:“難道這兩人是舊識?或者,這小子是哪家富貴公子?”這麼想着,仔細的看了看庒楚,卻發現他認識的富家子弟之中,沒有庒楚這一号人物。
唐安聞言一愣,似乎再說,庒楚都在你府上,難道你不認識他,還來問我,卻還是說道:“這是庒楚,莊兄,是唐某幾日前認識的好友。”
吳長興皺了皺眉,問道:“他隻是唐老弟的好友嗎?”
唐安回答道:“哦,庒兄除了是我好友之外,還是鐵府三小姐的……鐵府的人。”似乎男仆這個詞顯得不是那麼合适。
唐安和吳長興說話的同時,方翠低聲問道:“阿楚,你認識他?”
庒楚點頭道:“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
方翠疑惑道:“我看他對你,如親朋好友般,不像一面之緣。”
庒楚搖頭道:“我怎麼知道這騷包怎麼想的。”唐安和他第一次見面就表現的尤為親近,庒楚也不知是何原因。
方翠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他對你很是尊重,你卻叫别人騷包。”
庒楚嘴角一斜,“本來就很騷包,長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他卻忘了自己臉比女人還女人。
方翠輕輕搖頭,“你啊你……”
這邊吳長興聽到唐安說庒楚是鐵羅刹的人,大聲吃驚道:“鐵羅…鐵府三小姐的人?”
“怎麼?我是鐵府的人吳老爺很吃驚?”聽到吳長興的大聲,庒楚朝吳長興看去,見吳長興吃驚表情,庒楚心中有了伎量。
“沒想到小兄弟是鐵小姐的人,倒是讓我有些驚訝。”吳長興心情平靜下來,知道庒楚是鐵府的人,連稱呼都變得親近,之前還以為庒楚隻是一個普通百姓。
“看來吳老爺似乎很尊敬我家虎姐。”庒楚開始試探鐵心在吳長興心中份量。
“虎姐?小老弟說的虎姐是誰?”吳長興沒聽明白。
“虎姐就是我家主子。”庒楚解釋道。
“這是小兄弟背後給鐵小姐取的綽号?”吳長興可不認為主仆關系能親密到叫“虎姐”這種稱呼。
“庒兄,不是唐某說你,要是鐵心知道你在背後給她取綽号,你可就慘了。”唐安的眼神也轉向庒楚,也和吳長興想法一緻。
唐安想和庒兄交好,一方面是對方恐怖的武力值,還有庒兄好像比他有逼格,能把張家三虎直接打爆,另一方面庒兄是鐵府之人。
“沒有啊,我就是當着她的面這麼叫的。”庒楚直接說道。
“當着……當着鐵小姐的面叫的虎姐?”吳長興心裡想,叫鐵羅刹虎姐,這是心有多大,還是說這個男人已經和鐵心的主仆關系如此親近?
“庒兄,你不會是騙人的吧?”唐安也不相信,要知道以前有人給鐵心取了個“鐵羅刹”的外号,就被她宰了,庒兄竟然不知死活的叫她“虎姐”。
兩人卻不知鐵心性格是暴力,但也不似他們說的那麼誇張,會因為這點小事宰了别人,而是給她取“鐵羅刹”綽号的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賊人,不過不清楚内情之人,俞傳俞烈,最後鐵心就成了看人不爽就喜歡宰人的女羅刹。
這也是少邢院的的人見庒楚稱呼鐵心虎姐也覺得是平常的小事,根本不在意。
庒楚見兩人這麼一點小事都不相信,指了指方姐,“方兒也知道,方才我們還和虎姐在一起。”
唐安眼睛朝庒楚身邊風韻猶存的女人看去,問道:“這姑娘是?”
“我的未婚妻,方翠。”庒楚好像有意說給吳長興聽,雖然他之前也已經說過,但此時非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