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楚一晚上輾轉難眠,快天亮的時候才終于睡着了,夢見與秋兒兩人甜蜜的再一起,深入了解她的……然後結婚生子,兒孫滿堂……
庒楚醒來的的時候嘴角還留着口水。
天漸亮,庒楚出了房間來到院落,走到秋秋房門外,原想敲門見見她,可是想到她那麼晚才休息,自己還是不要打擾她的好。
庒楚按耐住自己情窦初開的心,心情愉快的駕着小驢車出門完成昨天還沒做完的事。
購買完材料,庒楚正準備駕着小驢車前往鐵記綢緞莊。
砰!
庒楚擡頭一看,好家夥這人怎麼就被撞倒在地了,這人是雜技演員吧。
驢車都還沒動,就能把人撞倒,這還是庒楚第一次見到。
“我的腿!我的胳膊!”倒地那人哼哼唧唧的叫着。
一面色紅潤,唇紅齒白的青年公子攔在庒楚前面。
他的身後還跟着一衆刁仆。
張亢指頭向前揮了揮,指着倒地那人說道:“扶起他。”
張亢餘光不屑的看了庒楚一眼,“小子,你撞傷了我的人,這事該怎麼說!”也不知表哥怎麼想的,讓他對付一個這麼不起眼的人,看他普普通通的樣子随便找個家仆不就收拾了。
好戲自然少不了人觀看,普通老百姓躲得遠遠的,其中一些有些實力的則在吃酒的高樓看戲。
“這小子慘了!惹上誰不好,惹上張亢這個惡霸!”
“誰說不是呢,張亢這人無惡不作,仗着背後有人撐腰,斯軟怕硬!”
“唉,誰讓咱們是小老百姓呢,沒權沒勢,被欺負了也隻能忍氣吞聲。”
“隻是可憐了這人,看上去那麼弱不禁風,也不知會不會被打死。”
不少聲音傳入庒楚耳中,他又沒見過這人,怎會無端招惹過。
庒楚也不着急,“那你說該如何呢。”
張亢嚣張道:“把你驢車上買的東西留下,你把我的人撞了,怎麼着也得賠點看傷的銀錢,留下一百兩銀子,本公子就讓你離開。”
竟是為了采購的材料而來,還賠一百兩銀子,心可真黑。
庒楚為難道:“驢車上的東西我可以留下,可是我沒有那麼多銀子。”
張亢皺了皺眉頭,沉聲道:“那你有多少?”
摸了摸身上,掏出還剩餘的五十兩,“自然是,”庒楚又急忙塞回兜裡,雙手一攤道:“一分也沒有咯。”
張亢狠聲道:“你在耍我。”這人莫不是把他們都當成瞎子嘛。
庒楚嚣張道:“蠢貨,本公子就是在耍你。”來者不善,庒楚也沒必要裝孫子,何況在鐵府受三主子的氣,是因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難道出來還要受别人鳥氣嘛!
周邊茶肆、酒樓的看客都躲得遠遠的,心中無奈,這人也是不識趣,乖乖把東西留下,或許挨一頓打就會放他離開,現在可好,不見皿可就收不了場了。
“你找死,給我打,打斷他的雙手雙腳,撕爛他的嘴。”張亢冷冷的大手一揮,招呼着身後三名刁仆向庒楚而去。
“是,公子。”
這些刁仆一個個身高八尺,其中一人甚至身長九尺極為出衆,個個體重碩大,放在現代就是九十公斤拳擊手。
一拳就能幹倒好幾個普通人。
庒楚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不過他還是有些底氣的,經過這兩天挨踹獲得的靈氣淬煉身體,再加上又吃了十點靈氣,他明顯感覺自己力量和身體都得到了大幅度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