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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曆史軍事 從農家子開始的古代生活

第 017章 敬茶

  夜色漸深,漆黑的夜幕占據了天空,籠罩住大地,覆蓋着整個人間。

  夜幕之下的汴京城,依舊是一派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景象。

  燈火連綿成片,燭光映着燭光,驅散了籠罩在這座城市之中的黑暗。

  雖終有光明難以普照的地方,但光明存于人世,便已足夠。

  城西梨園。

  此梨園,卻并非是後世所稱之梨園,自然也不會是下九流的戲子所在的行當。

  梨園,位于汴京城西,金水河畔,橫橋附近。

  大紅燈籠高高挂,紅色的‘囍’字剪紙貼滿了府裡内外的門窗。

  原本人聲鼎沸的前院逐漸變的安靜起來,賓客們笑容燦爛的陸續告辭離去。

  徐青山在汴京呆的時間屈指可數,自然認不得這些人,幫忙招呼的,也就隻有徐文和顧二了。

  值得一說的是,素來和徐章交好的榮喜并沒有來,連榮喜的兒子榮平也沒有來,隻派人送了一份賀禮。

  倒是林季榮,和皇城司裡頭幾個和徐章打過交道,也算頗為熟稔的将領也來湊了熱鬧,送上了不少珍寶。

  這些個武将們一個個出手大方的緊,知道徐章喜好古董書畫這些文人雅士的東西,便搜集了不少,雖沒有那種驚世駭俗的名篇,卻也價值不菲。

  徐章已經被這些個粗魯的軍漢們給‘灌倒’了,顧二和徐文卻還在繼續堅持,和這些昔日的袍澤們一起行酒令,劃拳,互相拼酒,殺的那叫一個激烈,你來我往,毫不示弱。

  後院,扶風居中。

  丹橘和小桃兩個随嫁而來的貼身女使守在正屋房門之外。

  屋裡。

  那對龍鳳燭燃的正旺,與屋内的其餘燭光交相映輝。

  床榻之上,一對新人相依而坐。

  “怎麼也不知将這鳳冠摘下來!”貼的這般近,徐章已經能夠清晰的看到明蘭的額頭被沉重的鳳冠壓出兩道淤青。

  不由得埋怨的說了明蘭一句,邊說還便擡手小心翼翼的替明蘭摘下鳳冠,放到旁邊的桌案之上。

  明蘭眸光閃爍着,看着徐章小心翼翼的動作,低聲回道:“我給忘了!”

  徐章回過偷來,看着明蘭精緻的臉龐,擡手輕輕的在其額間的淤青處碰了碰:“疼嗎?”

  “嘶!”明蘭倒吸一口涼氣,身子如觸電般往後一縮,點了點頭。

  徐章的臉上露出心疼之色,張開懷抱,伸手便将明蘭拉入懷中。

  明蘭沒有拒絕,自然也就不會反抗,順從的往徐章懷中倒了過去,臉頰貼着徐章的兇膛,一雙美目已然悄然阖上。

  玉臂擡起,自然而然便環在了徐章的虎腰之上。

  “進來時瞧娘子用了不少糕點,可還想吃别的什麼?”

  徐章這才後知後覺,今日巳時從盛家出的門,明蘭在新房之中枯坐了這大半日的功夫,該是一陣日都沒怎麼進食,不由得暗自在心底責怪自己的大意。

  明蘭似乎能讀懂徐章的心思一樣,柔聲說道:“夫君莫要擔心,方才中午和晚飯時,婆母已經着人送來了不少飯食,隻是妾身不便行動,不敢多用。”

  徐章道:“還是母親考慮的周到,否則的話,若是餓着我家娘子,為夫豈非萬死也難辭······”

  徐章話未說完,一雙白皙細膩宛若羊脂白玉的纖纖素手已經抵在了他的唇邊。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夫君還是莫說這些的好!免得沖撞了喜氣。”

  感受着自柔夷之上傳來的溫熱感,徐章下意識的張了張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顯然明蘭也沒有料到徐章忽然做出這種動作,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才閃電般的将手縮了回去,原本将将有些好轉的俏臉,立馬就爬滿了紅霞,紅撲撲的,瞧着嬌嫩欲滴。

  明蘭的動作快,可徐章的動作卻更快,在明蘭縮手的那一刹那,徐章的手就已經伸了出去,将那隻如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的柔夷攥在手裡。

  

  看着明蘭的眼睛:“既然娘子已經吃好了,如此良辰美景,豈能浪費!”

  說着嘴角便揚起一絲弧度:“也是時候該到為夫吃一吃了!”

  隻見徐章身形一動,便已經上了床榻,将明蘭橫抱在懷裡。

  明蘭紅着臉低聲道:“夫君若是餓了,自去吃便是!”柔夷還在徐章手裡握着,明蘭一時之間,竟忘了掙脫。

  也不知是真的忘了,還是不願掙脫。

  徐章臉上笑容更甚,嘴角微微咧開,嘿嘿笑道:“嘿嘿嘿!正所謂秀色可餐,有娘子這般宛若天仙下凡的佳人在懷,便是世上最最美味的珍馐擺在為夫面前,也難勾動為夫腹中的餮蟲!”

  明蘭眼神一亂,不敢正視徐章那過于熾熱的目光,慌亂之下,隻能四處躲閃。

  可惜徐章話音一落,便已經俯身對着那張紅唇印了下去。

  看着徐章那張越來越近的臉,明蘭一時之間腦海之中忽然就變得空白起來。

  雙唇相觸。

  溫溫熱熱,濕濕滑滑。

  額,徐章也不知道該咋形容,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翠荷和翠蓮兩姐妹早就不知道和徐章來了多少高難度的濕吻。

  什麼法式的,德式的。

  不過對象是明蘭的話,感覺卻又完全不一樣了。

  吻了約莫十幾秒鐘,徐章松開了明蘭的純,看着明蘭那紅的幾乎能滴出皿來的俏嫩臉頰,徐章伸手捏了捏,很軟,很滑,還有些燙。

  “娘子,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安歇了吧!”

  徐章低頭看着躺在自己懷中的明蘭,極為溫柔的說,目光不離明蘭的眼睛。

  明蘭輕輕嗯了一聲:“都聽夫君的!”

  徐章嘿嘿一笑,像極了逮到了小白兔的大灰狼。

  不過今夜這隻大灰狼,卻溫柔到了極緻。

  先是将明蘭攔腰抱起,抱到床榻之上放好,先是側着身子,以手撐着腦袋,看着身側的明蘭,然後翻身雙手撐在床闆上,和明蘭面對着面,四目相對。

  終于在小白兔萬分局促不安,既緊張又期待之中,大灰狼對着那張紅唇便啃了下去。

  不一會兒,大灰狼便将小白兔剝的幹幹淨淨。

  随即嘿嘿笑着,把自己的也剝了個幹淨。

  “請夫君憐惜!”

  一方雪白的錦帕放至剩下,明蘭微微側着腦袋,不敢去看大灰狼,怯生生的說道。

  大灰狼欺身而上,先啃了啃小白兔的紅唇,舌頭靈活的叩開牙關,實打實的讓小白兔感受了什麼叫做精湛的吻技。

  大灰狼是個早已熟門熟路的老司機,小白兔雖然經過嬷嬷教導,對于男女之事有了初步的認知,可到底是破天荒的頭一遭,緊張的不行。

  好在大灰狼耐心足夠,柔聲細語手把手的教導着小白兔,在小白兔一聲痛呼之中,便将白白嫩嫩的小白兔給囫囵吃了。

  芙蓉帳暖,燭光搖曳。

  約莫三刻多鐘之後,風雨暫歇。

  被剝的幹幹淨淨的小白兔躺在大灰狼的懷裡,二人身上蓋着細絲薄被,屋内燭光依舊。

  明蘭依偎在徐章懷中,手指在徐章的兇膛之上畫着拳拳,眉宇之間,隐隐還有帶着幾分疲憊,額間滿是汗水。

  徐章赤着胳膊,将那方原本墊在小白兔身下的白色錦帕拿在手中,看着上面皿紅色的斑駁落梅,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輕笑。

  明蘭擡眼間,正好瞧見。

  看着徐章手中的錦帕,俏臉不由得又紅了。

  “夫君在笑什麼?”

  徐章略帶着幾分調笑:“娘子以為,為夫在笑什麼?”

  想起方才種種,明蘭臉上的紅意反倒是退了些許,将那方錦帕從徐章手中取了過去,說道:“妾身又不是夫君肚子裡頭的蛔蟲,如何知道夫君心裡想的什麼,笑的又是什麼?”

  徐章也不和明蘭争辯,隻将手放在明蘭的肩上,摟着她,另一隻手在明蘭的額間輕輕的擦了擦,拭去額間密布的細碎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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