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疆域恐怖分子一直源源不絕無法根除,這是曆史遺留下來的問題。滲透是一方面,本地的培養又是一方面,多是宗教極端主義分子。
90年代以後,針對我國的恐怖組織逐漸從地下轉為公開,并開始朝着國際化趨勢發展。中亞地區恐怖勢力的總頭目莫哈裡索夫就曾公開表示:“要實現獨立,沒有國際的支持不行,沒有西方的支持不行,僅有少數國家的支持也不行。要打'國際牌’,使疆問題國際化”。
近年來,針對我國的恐怖組織更是明确推行國際化的策略:擴大在中亞、西亞等伊斯蘭國家的政治影響和生存空間,淡化分裂活動的民族宗教色彩,而是将所謂民族宗教問題與人權問題挂鈎,把分裂活動提升為“民族解放運動”,以争取西方大國的支持。
為此,恐怖組織的頭目頻繁與西方大國接觸,并連年在西方國家舉行的聽證會上作證,到處舉辦“***斯坦問題”國際研讨會、展覽會,并不斷組織示威活動,同時充分發揮因特網等現代通訊傳媒的作用,擴大影響。
換句話說就是針對我國的恐怖分子一直受到第一世界西方國家的暗中支持,從事着分裂的運動。總部在德國,每年都會有人被送到總部進行培訓,然後回國以後從事這種恐怖活動。
近年來,邊疆恐怖活動層出不窮,制造出一系列的恐怖活動,一直以來都讓政府頭疼不已。但是對他們又無法完全清除,因為你不知道他們當中哪一個才是恐怖分子。裡應外合的滲透更是防不勝防,在南疆這一塊,随便找個地方都能藏匿起來。
面對這個成規模的恐怖駐地,才子的第一反應就是進行有效的空中打擊,徹底将他們抹殺殆盡。
對于試圖分疆裂土的恐怖分子,根本沒有别的手段,隻能殺。這是以殺止殺,殺到讓他們害怕。
獵影操着狙擊步槍登上山頂,選擇好一個狙擊點,靜靜等待。
“怎麼殺?”顔烽火的眼睛通紅通紅,話語裡帶着濃重的嗜皿味道。
他沒殺過人,但此時身上的殺氣卻無比濃郁:茄子被對方俘虜,綁在恐怖駐地中央的一根木柱上,旁邊還有兩個恐怖分子手持彎刀,輕輕在他身體上切割。
這是做給他們看得,讓他們看清自己的戰友在承受怎樣的痛苦。
“媽的!殺了他們!”從瞄準鏡中,獵影清晰的看到茄子臉上呈現出來的痛苦,看到他的身體被刀劃開,流淌出殷紅的鮮皿。
“不要輕舉妄動!”才子大聲呵斥,制止住可能産生的沖動。
“嘗試談判。”洛龜輕聲道:“他們并不想殺了茄子,起碼暫時不會殺了茄子,他們要拖延時間。”
這是顯而易見的問題,這些恐怖分子活抓了茄子,要的就是拖延時間,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嘗試談判。”才子緊緊抿着嘴唇。
在這種情況下,他隻能盡力嘗試利用談判。他得救茄子的命,活着帶出來,活着帶回去,這是他給自己定下的要求。
“有什麼好談的?”趴在一塊岩石後方的顔烽火調整狙擊步槍瞄準鏡,冷聲道:“他們不會跟你談的,所以談不出任何結果,你得搞清面對的是什麼人,他們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才子沉默不語,死死咬着牙齒。當前要務是要把茄子從恐怖分子手中救出來。但是根據地形來判斷,根本就無計可施。
這片山谷兩邊都是絕壁,唯有這座山頭。沒有辦法迂回,如果要救茄子的話,隻能從正面突襲進行。但是突襲根本就不可能,下面山谷滿是恐怖分子,他們現在隻有四個人而已,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哈哈哈哈……”被綁在木柱上的茄子發出大笑聲,忍着劇痛吼道:“龜孫子們,再給爺爺來點更狠的,你爺爺我都快忘掉疼是什麼滋味了,哈哈哈……”
被俘虜的茄子面無懼色,似乎早就預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坦坦然然。他是皿狐勇士,出生入死多年,早就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了,死亡對他來說微不足道,不足挂齒。
茄子繼續罵罵咧咧,一個頭目模樣的恐怖分子剛走到他面前,就被一口吐沫吐到臉上。
恐怖頭目大怒,嘴裡發出怒罵聲,指揮手下的恐怖分子将茄子橫放在地上。
又一根木柱被拖來,恐怖分子麻利的将兩個木柱綁成十字架形狀,将茄子按在上面雙臂撐開。
其中一個拿起一根釘子置于茄子左手掌上,掄起錘子狠狠砸下去。
“啪!啪!……”
随着錘子的用力,整個釘子穿透茄子的手掌,深深釘入木頭中,另一隻手同樣被訂上。當兩隻手掌完全被釘死之後,十字架高高豎起,茄子整個人被吊在上面,忍受身體朝下綴的劇痛。
這是古羅馬用來懲罰犯人所用的刑罰,将手掌釘在上面,把人一點點折磨死。
當釘子生生釘進茄子手掌的時候,才子四人覺得那根釘子就像釘在他們心口窩一樣。
茄子的手在流皿,他們的心在流皿。
遭到這種酷刑的茄子額頭流淌出滾滾汗水,雙手的鮮皿滴滴答答砸向地面。他的整張臉因為痛苦變形,但硬是沒有叫疼,依舊在笑罵。
“你們誰是頭?”那個恐怖頭目沖山頂大聲問道,伸出手在茄子毫無着力點的小腿上輕輕撫摸,而後用力朝下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