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坤進了醫院的太平間,此時的太平間裡,放着六具屍體,全部用白布蒙着,看不到面孔,李學坤一進屋,頓時,一股濃烈的福爾馬林溶液的味道撲面而來,刺激着他的嗅覺。
李學坤很不習慣這種味道,不由用手捂了捂鼻子,愛因斯坦與徐曼曼就在他的身後。
李學坤掀開了第一具屍體上的白布,頓時,一具蒼白鐵青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面前。李學坤眉頭一皺,口中說道:“這屍體并沒有傷痕,是怎麼死的?”
“不過是腸胃感冒,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死了,其他幾個人也都是小病。”徐曼曼說道。
“他是做什麼的?”
“這是一個少尉排長。”徐曼曼說道。
“其他的人呢?”
“兩個中尉,三個少尉。”徐曼曼說道。
“也就是說,死的都是軍官?”
“是的。”
“這幾個人死的很怪,也沒有什麼大病,就突然發病死了。”徐曼曼說道。
“解剖了嗎?”李學坤問道。
“沒有,我不是法醫。”愛因斯坦尴尬的說道。
“嗯,馬上讓人解剖,看看是不是讓人毒死的。”
“毒死的,這怎麼可能?”徐曼曼一驚。
“先解剖再說吧。”李學坤說道。
“好吧,我們醫院正好有位法醫專業畢業的,讓他解剖吧。”徐曼曼說道。
李學坤點了點頭,三人出了太平間。
不一會兒,一名青年大夫走進了太平間,而李學坤也沒有走,隻是在外面等候着。
過了一個小時,那青年大夫從太平間走了出來,臉色凝重的說道:“死者的骨頭發黑,是中毒死亡無疑。”
“真的是中毒死的?”徐曼曼驚呼了一聲。
“嗯,看來,這間醫院混進了日本人的奸細。”李學坤說道。
“是啊,最近醫院是專了幾個大夫和護士,難道他們其中有日本人的奸細嗎?”徐曼曼說道。
“有可能?我會讓劉向輝盡快調查清楚的,在此之前,醫院所有人不得離開,所有病人全部離院!”
“好吧。”徐曼曼點了點頭。
李學坤回到了司令部,叫來了劉向輝,讓他對醫院中毒事情做個調查,劉向輝點了點頭,立即着手準備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李學坤也沒有呆着,自己的根據地要發展,就必須吸引大量的人才加入,隻有人才加入,才能更好的鞏固根據地,擴充實力,解決人們的衣食住行和打仗的物資準備。為此,李學坤找來了薛寒梅,交給了他一鞏使命,那就是到上海去,收羅盡量多的專家到滁洲來,隻要是專家,不管哪行哪業的,自己都需要,李學坤要求薛寒梅,不但要在上海搜羅專家,還要在全國範圍内收羅專家,以為自己所用。
薛寒梅此時剛回到滁洲不久,聽李學坤說又要讓自己出去,不由生氣的掘起了嘴,她多想跟李學坦在一起啊。
李學坤看出了薛寒梅的心思,微微一笑說道:“寒梅,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現在是戰争時期,我們都要為國家出力,兒女情長的事先放在一邊吧。”
“你就是找借口把我支開,好和徐曼曼去幽會。”薛寒梅紅着眼圈兒說道。
“寒梅,我對你的心,難道你不了解嗎?”李學坤微微一笑說道。
薛寒梅叫李學坤這樣說,心裡才好受一些,口中說道:“那好吧,我這就去上海,不過你可要答應我,我走的這段時間,你不可以和徐曼曼有事情。”
“放心吧。”李學坤一笑。
“對了,你那把手槍挺好的,送給我吧。”薛寒梅惦記上了李學坤的那柄德國式白色左輪手槍。
“為你我還有什麼舍不得的?”李學坤一笑,将德制白色左輪交到了薛寒梅手中。
“呵呵,這才像話。”薛寒梅甜甜一笑,腮上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沒有更多的甜言蜜語,花前月下,李學坤與薛寒梅匆匆分手,剛送走了薛寒梅,劉向輝就大步進了屋子,口中說道:“司令,醫院出大事了。”
“什麼事這麼急?”李學坤問道。
“司令,醫院的日本奸細我查到了。”
“是誰?”李學坤問道。
“就是你介紹進入醫院的金英順。”
“什麼?是她?”李學坤不由一驚。
“是啊,金英順見自己暴露了,于是劫持了徐曼曼,要求見你。”
“見我?”
“是的,司令,你不能去,金我英順很可能是想不惜開發代價除了你。”劉向輝說道。
“不行,曼曼在她的手上,我必須去,向輝,我們這就去醫院!”李學坤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司令部的大門,騎上一匹戰馬揚長而去。
“哎!”劉向輝也是長歎一聲,騎上了匹馬緊随李學坤而去。
滁洲軍醫院,外面圍了一層的人,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軍人,将醫院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