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兩個羞憤欲絕的兩個大紅薯被拎着晃蕩,另外三台,也都無比憋屈的眼睜睜看着唐武士大搖大擺的就像一個超級牛氓扯開女子最後的防護一樣,把自己機甲的兇甲粗魯的“撕”開,将他們連同機甲駕駛艙給掏出來。
不是沒有人試圖反抗,但他們機械臂上的離子炮都還在充能,某機甲流氓就“溫柔”的撫摸一下手中提着的“大紅薯”。
隻能,束手就擒。
而且這貨心思極為惡毒,不知道做了什麼手腳,機甲智腦在徹底宕機之前還鎖死了艙門,五個曾經讓人仰望的機甲師,包括尉遲劍這位号稱拉菲星第一機甲師的高手,這會兒,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小老鼠。
“哈哈,這招不錯。”滾刀肉笑得隻打跌。“要是,駕駛艙全用透明材料做成的就好了。那樣,他們的那些同伴們一定可以全方位欣賞到他們可憐巴巴的小眼神。”
“如果有人感覺很受侮辱玩自殘咋整呢?那要不要我先把他們衣服都扒光?然後這樣看起來,不是更博人眼球更令那幫氣勢洶洶殺來的家夥們腎上腺素升高一些?再然後,你懂的。”唐浪看着駕駛艙裡尉遲劍羞憤欲絕的臉,仿佛在自言自語。
就是,他沒有關閉通話系統,唐武士忠實的将他的聲音傳遞出去。
尉遲劍幾乎要瘋了。
要是,真被那家夥那樣做,那他還不如像個戰士一樣死去。
還好,唐武士駕駛艙裡還有個長孫雪晴,雖沒有說話,但她卻是主動伸手掐住了唐浪背後肌肉微微一擰。
那意思自然是,不要。
那已經是長孫雪晴在不說話的狀态下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唐浪的肌肉,很結實。
雖然這也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後的反饋。但這,很直觀。
唐浪倒沒敏感到透過皮膚就感覺到柔然,他隻是知道,長孫雪晴提出反對意見。
可憐的直男。。。。。
長孫雪晴當然反對,如果按唐浪說的那樣做了,那後果比直接殺了他們五個還要嚴重。沈成峰空盜團夥一定會和他們不死不休。聯邦軍人的尊嚴不容侮辱,哪怕隻是曾經的軍人。
幸好,唐浪也就是吓吓這幾位,免得他們不老實,要是關鍵時刻玩起了自殺,那他可就要玩砸了。
尉遲劍的機甲駕駛艙被唐浪用繩索吊到了黑市小鎮最高的那座塔樓上,從遠處看,就像挂了個打燈籠。
而另外四個駕駛艙,則被挂在一棟大型貨倉迎着小鎮出口的一面牆上。唐武士,卻徑直鑽入了這棟貨倉之中。
五隻籠中鳥,心裡的不安愈發濃重了。
兩分鐘後,五台同樣制式的楚武士狂奔而至。
五個幾乎被剝了個幹淨的駕駛艙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
沈成峰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嚴峻。
早在五十公裡外,他就收到了尉遲劍通過軍用衛星秘密信道向他發來警戒信息。他遭遇的敵人,極為難纏,他率領的五台機甲,已經損毀三台。尉遲劍是他麾下第一機甲師,沈成峰雖然是整個團體當之不讓的老大,但在機甲操控上,同為中級機甲師的他,不如。
尉遲劍如此高手都遭遇困境,他如何能不無比警惕?讓他憂心的是,已經有超過10分鐘,尉遲劍沒有給他發來信息了。除了敵我識别器上,五個光點依舊還在閃爍着證明着他們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