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帶着劉雙、陳伍離開酒館。
秦奴坐在瑤琴前沒有立刻起身。
“姑娘。”先前陪着陳伍和劉雙的兩個女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說道:“這個人實在無禮,我們真想把他一劍殺了。”
“因為他說你的兇下垂,說她的臀太大?”秦奴說道:“你倆在這日子久了,也曾接過不少男人,他說的并沒錯。”
“說我倆倒是小事。”女子說道:“隻是他剛才對姑娘也太無禮。”
“那又怎樣?”秦奴說道:“我倒是很好奇他是個怎樣的人,竟然敢和我提聯手。”
“自從姑娘出山,從沒和人聯手,他算什麼?”女子說道:“不如先把他給幹掉,然後再解決胡車兒。”
“胡車兒勇冠三軍。”秦奴說道:“殺他并不容易。如果好下手,我們還要在這等許多天?”
“自從主公讓姑娘出山,還沒殺過一位将軍。”女子說道:“真不知道事主為什麼不殺張繡,卻要殺他手下的胡車兒。”
“荊州劉景升要的是宛城,而不是張繡的人頭。”秦奴說道:“殺了胡車兒,張繡手下沒有可用之将。劉景升再加以威逼利誘,張繡和曹操結下大仇,還能不投荊州?”
“姑娘懂的真多。”女子說道:“連事主都猜了出來。”
“猜出來又能怎樣?人,還不是得我們去殺?”秦奴說道:“你倆有沒有打探到消息,怎樣才能取下胡車兒人頭?”
兩個女子都搖了搖頭。
“看來隻能信他一次了。”秦奴說道:“來宛城辦事竟敢公然得罪人,而且得罪的還是胡車兒妻舅。我确實有點不太明白,他究竟是太狂還是太有把握。”
“姑娘可别信錯了人。”臀大的女子一直沒說話,這會插了句嘴:“萬一事情敗露,我們也會惹上不小的麻煩。殺不了胡車兒,主公那裡也交代不過去。”
“我當然不會輕信。”秦奴說道:“晚上我去見他,看他怎麼說。如果他真有可行的法子,再聯手不遲。”
兩個女子沒再說什麼。
來到宛城,她們是為了協助秦奴。
她決定做的事,倆人就算反對也不會有什麼用。
“如果他沒有可行的法子,今晚就是他的死期,我絕不會讓看出我們身份的人活在世上。”秦奴抱琴站了起來,對兩個女子說道:“你們把這裡收拾一下。”
曹铄帶着劉雙和陳伍離開酒館。
走出一段距離,劉雙問道:“公子真認為她晚上會來?”
“她會來的。”曹铄說道。
“我想不明白。”劉雙說道:“公子和她素不相識,她怎麼會冒險和我們聯手?而且我們根本不知道她來宛城究竟想做什麼。”
“我們無處下手,她也下不了手。”曹铄說道:“否則就不會留在酒館彈琴,而是早就殺了人盡快離開宛城。”
“公子眼力真是毒辣。”陳伍說道:“這樣的美人兒,竟能看出擅長殺人。”
“隻要用心,你倆也能看得出來。”曹铄說道。
“我們接下來去哪?”劉雙問道。
“去另一家。”曹铄說道:“想讓你倆出來逍遙,沒想到竟被耽誤了。”
“公子還要去那種地方?”陳伍問道。
“當然要去。”曹铄小聲說道:“我們已經被人盯上,難不成回館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