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兒俏臉瞬間紅透了,幾如要滴出水來,嬌軀都止不住微微顫抖。
她雖已經三十好幾,但到現在都還是處子之身,跟了徐長青之後又一直榮華富貴,保養得當,此時這般嬌羞模樣,徐長青都被晃了一下。
不過,徐長青也同時感受到了她身體的抗拒性,她是在強撐着。
這女人,尋常時候是絕不會對自己假以什麼顔色的,也讓徐長青更清晰的捕捉到了她的心思。
“爺,您,您欺負奴婢……”
蘇茉兒半晌才緩過來,嬌豔欲滴。
徐長青哈哈大笑:“蘇茉兒,正好這會兒爺也有點累了,你過來幫爺揉揉肩,我叫幾個菜,陪我喝一杯。”
“是。”
蘇茉兒面上笑顔如花的稱是,心裡和生理上卻是雙重不是,但又想起了她的重任,隻能是先咬牙應承下來。
現在已經戌時出頭,早已經過了飯點,火兵那邊自也早就為徐長青準備好了晚餐,酒菜馬上就上來。
得益于滅了清軍、打下京師的關系,模範軍獲得了大量的牲畜,所以徐長青現在的生活條件很滋潤,基本頓頓都是羊肉。
兒郎們這邊就要稍微差點了。
隔三差五才能吃到頓新鮮羊肉,大部分都是馬肉。
不過對于這個時代的人們而言,有肉吃就是神仙般的生活了,隻要不是人肉,誰又管那是什麼肉?
讓蘇茉兒陪着喝了幾杯酒,徐長青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笑道:“蘇茉兒,若沒事,陪我去轉轉如何?”
“這……”
蘇茉兒微微猶豫,她今晚可是有要事、要求徐長青的,可徐長青這厮居然這麼不懂風情的要帶她出去轉……
那她還怎麼跟徐長青吹枕頭風……
可徐長青已經發了話,她也不想太過直白,忙是乖巧應是。
徐長青一笑,攬着她的纖腰便出了門。
此時,天色有些陰翳,遠處隐隐有雷聲傳過來,似是要下雨了。
蘇茉兒本想借口這天氣,讓徐長青打道回府,可徐長青這邊已經與親兵聊上了,她隻能作罷。
很快,徐長青便帶着她在大營内轉了半圈,天空已經開始下起雨來。
蘇茉兒剛要哄着徐長青回去,徐長青卻是一拍腦門子,笑着将她拉入到旁邊的一個大帳内。
這大帳位于營地西北,一直是大營的禁區,蘇茉兒這幾天從沒有來過,不由有些好奇。
大帳内的陳設還不錯,級别不算低,可,不知怎的,蘇茉兒發現,這大帳内的氛圍有點不太對……
沒錯。
就是這個感覺。
恍如,這個大帳内有種不好說的陰氣……
徐長青這時已經大馬金刀的坐到了主座上,招呼蘇茉兒過來給他揉肩膀。
蘇茉兒面上笑嘻嘻,心裡卻是恨不得把徐長青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罵一遍。
沒有這麼欺負人的啊。
她蘇茉兒是丫鬟不假,可,不是這麼伺候人的啊。
可惜,這種無聲的反抗顯然是無效的,徐長青根本就不擺她。
蘇茉兒也隻能一邊偷摸摸的咬牙切齒,一邊幫徐長青按摩。
但越看徐長青惬意的模樣,蘇茉兒便是越來氣。
如果能有選擇,她早就把眼前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一刀宰了,可惜,這肯定不可能。
不說這種事情的代價,便是她本身,也早已經習慣了海城的榮華富貴與先進生活。
人這種生物,各種部位都會騙人,但屁股,準确的說,屁股下的階級、立場,卻絕不會騙人的。
“大帥,人帶到了。”
正當蘇茉兒亂七八糟的想着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親兵禀報。
“嗯。帶進來吧。”
徐長青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蘇茉兒不由一個機靈。
她這時已經明白,徐長青俨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早有籌謀。
一時間,蘇茉兒也有些止不住的害怕,更加賣力的幫徐長青按摩着,這個男人,簡直深不可測。
“推什麼推?爺我不會自己走嘛!”
片刻,外面響起來一個粗犷的熟悉聲音,蘇茉兒一時卻就是想不起來,這聲音到底是誰的。
但這時,帳門已經被推開了,一個身材雄壯、滿臉金色虬髯的大漢,有些豪橫的被推進來。
後面馬上跟過來數名比這大漢也差不了幾許的彪悍親兵。
“鳌拜?”
蘇茉兒登時驚呼出聲,卻忙又死死閉住了嘴巴。
徐長青自是感受到了蘇茉兒的異動,卻不理會,笑着看向鳌拜道:“鳌大人,這幾天,如何啊。”
鳌拜一直被關在暗室,一進來并不适應帳内的光纖,片刻後才看清了徐長青和蘇茉兒。
特别是一看到蘇茉兒,他的面色微微有變。
同為男人的徐長青自是看的明白,鳌拜這厮俨然也對蘇茉兒有觊觎之心。
但鳌拜也不傻。
蘇茉兒此時在徐長青身邊,那種意義已經不言而喻,忙不不去看蘇茉兒,故作豪橫的看着徐長青道:“徐長青,你少來這些沒用的!我鳌拜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随你的便!我要是皺一下眉頭……”
“行!”
“既然鳌大人想尋死,那我便成全你!”
鳌拜還沒放完話,徐長青便直接打斷,擺手道:“把這個不開眼雜碎給我拖下去,活剮了,扒皮填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