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呼嘯,急不可耐的離去,不知奔向何方。
一間不大的茅屋裡,風聲不小,似乎驚醒了什麼。
屋裡的土炕竈膛的火才熄滅不久,一個妙齡少婦突然從厚實的被窩裡鑽了出來,一邊穿着從旁邊扯來的衣衫,一邊往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的窗戶看,她的身上雖然裹着一件小衣,但一起身間還是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膚,上邊還隐隐有些發紅的痕迹,從鎖骨一直往下延伸,舉手投足間雖然有些慌亂,但卻反而更添了幾分叫人疼惜的沖動,若是叫旁人看了,定是要紅了一張臉才行。
這不,不知是也被外頭動靜吵醒了,還是被少婦淅淅索索穿衣的聲音驚動了,一旁的被窩裡,突然伸出來一雙手,不由分說就往那妙齡少婦的身上摸去。
“啊!”妙齡少婦白了他一眼。
被窩裡那雙手的主人發出一陣猥瑣的笑,然後才艱難的從溫暖的被窩裡鑽出,此人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的,年紀也不太大,二十多歲的模樣,瞧上去還有幾分書卷氣,像是個書生,隻見他一邊在少婦身上上下其手,一邊說道:“急什麼,天還早呢。”
妙齡少婦沒好氣地道:“都睡過頭了,還不急呢,若不是你折騰了大半宿,啊!停下,我……嗯……我真的要回去了。”
這男的翻了個身,離那妙齡少婦更貼近了些,用雙手摟住她那細細的腰肢,不安分的上下探索着,“小心肝,便是晚些時候回去也不打緊,昨夜裡你不是在酒裡下了迷子麼,李自成他不會那麼快醒來的。”
“啊!别,哪裡不行!”摁住那隻讨厭的手,妙齡少婦咬着唇,媚眼如絲的道,“人家真的要回去了,再晚路上被人瞧見,人家可就被那些長舌婦傳閑話了。”
“你看外頭風這麼大,天怪冷的,誰會那麼早出門啊,你就是多心,咱們再......”這細皮嫩肉的男人說着話,一邊抽出了不安分的手繼續在那凹凸有緻的身上胡作非為,一邊又把妙齡少婦身上剛套上的衣衫給往下扯。
妙齡少婦剛起床本就臉上有兩抹紅暈,這下子被一雙大手給在身上摸了一通,頓時整個身子都酥軟起來,一張臉更是如晴日裡的晚霞,紅透了。
窗外又是一陣寒風呼嘯掠過,妙齡少婦急忙掙紮道:“不,我得回家了,不然天真要亮了。”
“怕什麼,我的小心肝,就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李自成那綠毛龜還有把柄在咱們手中,他那銀子可是髒的,更何況他如今還欠着爺的銀子,爺睡他的女人就算是抵他那利息了。”說着,這男人又更是賣力的騷情起來。
就在妙齡少婦紅唇羞咬,從口中發出誘人的低吟,就要将無力的身子倒向那男人的兇膛之時,緊緊從屋裡栓上的門,突然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竟是一下子被人給從外頭踢開了!
房門大開,風雪緊随其後便一窩蜂的灌入這溫暖的屋中,門外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即便還未看清來人是誰,可屋裡正情迷意亂的男女心虛之下,聞聽動靜知道奸情被人發現,自然是大驚失色。
來人鐵青着臉,頭發上落滿了冰涼的雪花,他也不說話,就提着一口鋒利的短刀大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