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塔斯千算萬算,偏偏算漏了人心,未曾看到已故去女人在家中衆人心裡的重要性,也就錯過了最好的挽救的機會。
他很快就接到了手下的報告,說已經發現了城畔生的蹤迹。
在這同時,彼岸花盛開的後院中正在對坐賞花的蔚·凡塔斯兩人也受到了一條簡訊,‘一切就緒’。
“不愧是那家夥,挺快的。”零·凡塔斯不知是贊賞還是嘲諷,輕輕摘下了一朵開得正好的花朵,纖細而熱烈,凄美頓生。
“花不見葉,葉現花落,你說她怎麼就喜歡這種植物呢?”
蔚·凡塔斯隻是淡淡地看了眼那株綠杆紅花,“因為她愛上了一個錯的人,還把這個錯誤延續了一生。”到死都沒有後悔過。
“這真不像你說的話,但是很正确。”零·凡塔斯看着他,神色也變得冷漠,“通知了大哥了嗎?”
“走了。”
看不見的風暴緩緩降臨,但是這和普通人沒有關系,大家都在繼續着自己的生活,抱怨各種瑣事,卻非常的平靜。
另一邊,舍耶夫家族,空明閑看着眼前這個女人臉色非常地不好,好不容易才壓下翻湧的火氣。
“今日找我又有什麼事情?”這個女人,上次讓他去殺城畔生,卻沒有告訴軍部圍剿自由軍的消息,險些讓他被卷到那場硝煙中。
結果現在又找上門來,多半又是在算計什麼。老頭兒摸着自己初初痊愈的手臂,被電磁炮打中的痛感似乎還殘留在骨子裡,讓人渾身發麻。
蔔蘭娜·舍耶夫一臉瑟縮相的老頭子心裡唾棄不已,臉上卻堆起了笑意,“叔公上次還請您千萬不要誤會,我沒有得到消息險些害了您,先給您道歉了。”
女人坐得優雅端正,所謂的道歉不過是微微低了下頭而已,沒有絲毫的誠意,空明閑怎麼可能相信,但是他作為長輩不得不拿出氣度來。
“既然是無心的,我便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那以後……”我與舍耶夫便再無關聯。
還是決絕的話還沒有說完,蔔蘭娜便搶先說道:
“你當然還是我舍耶夫家族的長輩,皿緣是無論如何也更改不了的。”女人輕輕地吹了吹熱飲,“以後不管您是回了空谷還是走在外面,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說白了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跳不開。尤其是現在新任族長唐·舍耶夫又進了裁判所的情況下,她必須将這個五千級給拿捏住,否則舍耶夫家族家族岌岌可危!
言盡于此,空明閑臉上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深吸一口氣後看着這個女人,問道:“究竟是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吧,至于什麼皿緣,以後也不要再提。”這麼個心機深沉的侄孫女他也不敢認。
這老頭子已經退步了,蔔蘭娜露出得逞地勾起了嘴角,誰管以後認不認皿緣,隻要現在能用就行了。
“不是什麼難事·城畔生從凡塔斯家中帶走了一個人,現在正被堵在這裡。”她将新得來的資料放到老人面前,指着上面某處,“現在正是您挽回面子的時候。”
一聽到這個名字空明閑便将資料啪的放在小幾上,“莫不是又在算計我?”上次那個巨大的電磁炮磁場的印象還非常的深刻,他隻是在邊緣不小心被卷到了都吃了不少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