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得手,讓我心中高興了一下。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得意自己的手法犀利,卻不由一個咯噔,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油然而生。
匕首的确深深刺進了古屍的身體,但這并不代表就一定有什麼作用。眼前的古屍好像沒有一點感覺,完全不受影響,身體一頓之後,自然伸出自己幹枯的爪子朝我的臉上抓過來。
都說人死後指甲和毛發仍然能繼續生長,這一點我此時非常肯定。古屍的指甲很長,雖然沒有傳言中半尺開外的程度,但也足足有近三寸長,整體都是烏黑的顔色,如鋒利的刀子一般直刺過來。
不知道上面有有沒有屍毒之類的東西,但這已經不是重點了。我毫不懷疑,這一下要是被抓住的話,就算沒有屍毒也足能要我半條命,就算是毀容都是最輕的結果。
這關鍵時刻,我已經不指望别人能救我了,不可能每一次都這麼好運。
我唯一能做出的動作,也是下意識的動作就是用空出來的左手捂住自己的臉,然後往後退了兩步。
照常理說這種應對的辦法不會有太大的效果,但好像是命不該絕,腳下一個跄踉,整個人摔了個屁墩結實的坐在地上。
若平時經曆這種事肯定會暗罵自己倒黴,但此時此刻這一跤卻顯得是那麼的幸運,雖然被摔得不輕,但卻切切實實的躲過了古屍的這一抓。
嘿,這堪比武林高手對決中的躲避神技“懶驢打滾”,真是神來之筆恰到好處妙道巅毫啊!我忍不住的歡喜了一下,直接就按照“江湖經驗”直接朝旁邊滾過去。
逃脫了古屍的“安祿之爪”,内心已經松了一些,急忙爬起身沖着中心石鐘奔跑而去。
短短的距離眨眼便在近前,如我所想,石鐘裂開的縫隙足夠人跻身而入。毫不猶豫,我來不及看身後紮吉的處境便一頭鑽進去。在我想來,紮吉的經驗雖然不是很豐富,但他那魁梧的身體應付這種場面應該比我要好很多。
縫隙下面是一道蜿蜒曲折的狹窄階梯,看得出它處于一種很局促的地方,隻能以這種方式才能更順利的布置出來。
前人已經看不見蹤影了,面對剛才的場面,任誰也會有多快跑多快。所幸這道階梯雖然有些古舊殘破但很平安,沒有設置機關之類的東西,非常通暢。
向下奔走了幾分鐘通道開始變得平坦了,人工開鑿的痕迹慢慢減少,天然的韻律開始增多。
通道慢慢擴大,四周的石壁卻顯得更加光滑,像是一條巨大的蟒蛇在岩石中穿行留下的痕迹。
這是非常奇特的現象,從通道的整體外觀看來,呈現出一種流暢的狀态,給人的感覺卻非常的古老,似乎這條通道形成的年月已經非常非常久遠,久遠到已經無法辨别它究竟存在了多少歲月。
這種奇特的現象還帶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那種古樸讓人覺得非常大氣通透,明明通道狹窄而局促,但看在人的眼中卻覺得它廣闊而宏大,有種氣勢磅礴的韻味。
“非常奇怪的地方啊!”
我心中安安琢磨着,這條通道的本身就讓人覺得很不簡單,看起來完全是天然形成,但不知為何總讓我覺得有些别的原因摻雜其中,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