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搖頭,我們今天剛來身上,不可能與人結怨。
唯一遇到的就是那個怪老頭,十分的可疑。
或者,就是高瘸子已經知道我們在山上,是他搞的鬼?
“哎,你說,這該不是那老頭兒吧?”胖子看了一會兒,實在沒看到什麼,轉過頭看向我,顯然也十分懷疑那個可疑的老頭。
我沒有說話,對于那個老頭,我也不是不懷疑,隻不過那老頭剛才過來敲門,我和胖子就堵在門口,跟他也就隻是說兩句話的功夫。
那麼點時間,他根本沒有這麼多時間往裡面塞這個東西。
額而且,他一直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真要是有什麼動作,我們不可能沒看見啊。
“反正肯定跟他脫不了幹系!”
思考未果,胖子也隻是下了這麼個結論:“早知道,還是應該把他留住。”
我對此也很同意,隻是現在人跑了,我們眼下隻有的線索隻有這三條蛇,是完全不能根據這點,查到他的蹤迹的。
看着窗外,我心中又升起一股異樣感覺。
如此抓不住,又沒有頭緒的感覺,讓我心裡憋悶。
胖子也跟我一樣,隻是他煩心的時候,話就特别多,此時正看着壇子:“姜老弟,你說現在這玩意兒怎麼辦,就這麼放着也安心不了啊,胖爺我恐怕覺都睡不安穩了。”
“要不……咱去找那對老夫妻問問,有沒有高濃度的白酒啥的,咱給它先泡着?”
我沒理會這個聽起來就隻是單純扯淡的建議,隻是如此放着,的确不讓人放心。
思考兩秒,我說:“蛇是冷皿動物,氣溫低了之後會冬眠,那樣大概就沒什麼可怕的,要不,給它凍起來吧。”
“可這老宅子裡也沒個冰箱冰櫃啥的啊?”胖子說道。
“這個簡單。”
我說着,就從身上取出一張符紙,掐訣畫了一張五行冰符,随後貼在了這壇子上。
瞬間,壇子上起了一圈的白霜。
沒幾分鐘的功夫,壇子的外圍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将之整個的給凍了起來。
做完這些,天色也越來越暗。
胖子看着外面,一副擔心的樣子。
我知道他是擔心外面的兩條蛇,我心裡也懸着,可是也沒辦法出去看,隻好從帳篷的窗戶往外看了看。
胖子又盯了一會兒,依然沒發現什麼,想了想,又道:“姜老弟,外面有那兩條玩意兒虎視眈眈的盯着,胖爺我實在是不敢掉以輕心,今晚咱輪流休息吧,一人守夜。”
我點點頭,倒也覺得這樣是最好的辦法。
眼下我還沒有困意,便讓胖子先去休息,我來守夜。
胖子倒也沒跟我客氣,将那壇子遞到我跟前,讓我後半夜叫他,然後便自個兒躺那邊去睡下了。
我接過壇子,低頭看了一眼那壇子裡已經被冰封的蛇。
這東西,乍一看就跟普通的無毒蛇差不多,非要說的話,是有點兒銀環蛇的模樣,可是又沒有那花紋。
而且仔細一看,這蛇腦袋似乎還有點泛青,蛇腦袋和身子中間,有個很明顯的界限,我們按照這個去搜索,卻完全沒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