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雖然多年未進京城,可耐不住她會吹啊。
她把京城吹的就像是自家後花園,不管哪一家她都能信手拈來。
不過,婦人懷裡那小P孩幹嘛總是闆着臉用一副鄙視的目光瞧她,小小年紀就這麼老氣橫秋的,這以後長大了,肯定不容易讨到媳婦。
明歌為了這孩子的以後着想,是不是的就扭頭笑眯眯的逗一逗小P孩。小P孩的臉闆得更嚴肅了,嘴巴簡直是抿成了一條線。
明歌幹脆伸手摸了一把小P孩的頭發,在小P孩嫌棄的目光中又笑眯眯的伸手揉了揉小P孩的臉蛋,口中的話依舊不停,“謝家?我當然知道,謝家本族出了個名動天下的謝玉人,還真沒人不知的!”
明歌繞了一大圈終于說到謝家,婦人一臉的驚喜激動,“恩人,我要找的,就是那個謝玉的家!”
明歌的目光在婦人那羞花閉月般的臉上頓了頓,又移到婦人懷中的小P孩臉上,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啊,你找謝玉做什麼?”
“這事說來話長!”婦人憶起往事一臉嬌羞怅然。
明歌這心咯噔噔的又是往下沉。
婦人該不是謝玉在外的女人吧?
婦人懷中的孩子,難不成是謝玉的私生子?
這麼一想,突然就覺得這小P孩越看越是和謝玉長得像。
越看越是像個縮小版的謝玉,怪不得她兀一開始,就覺得這小男孩頗為親切呢,原來這是謝玉的兒子啊?
不過這小娃子一臉嚴肅分明沒他那老爹讨人喜歡。
明歌這心思七轉八轉的,一轉眼婦人已經将往事憶完,“我當年因為了懷了阿仁沒法長途跋涉,六郎就先一步回了京城,說好過段時間來讓人接我回謝家,可是這一晃好幾年年,我等啊等,一直沒有等到六郎派來的人,我心焦六郎出個什麼事,又眼瞅着阿仁到了讀書的年齡,再這樣下去會耽擱了阿仁,所以才會獨自上京的!”
竟然還真是謝玉那厮的妻兒!
咦,六郎?謝玉在族家排行老五。<>
京城裡的人們都是喊他玉郎,就算謝玉在外隐瞞自家身份,也該是五郎啊,怎麼就成了六郎了。
“你夫君,嗯,你夫君他叫什麼名字!”
婦人羞怯的低頭,“我不知六郎名字,不過我聽那些人都喊他主公!”
明歌的臉上瞬間斯巴達。
這些個世家們的所謂族長們在各自的族們中又被稱為主公,實在狂妄自大,奈何皇室就算知道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謝家如今的族長乃是謝玉他爹。
謝玉他爹怎麼也得五十多歲了吧,就算五年前,也是四十大幾,這樣的男人竟然啃眼前這麼朵小嫩花,他怎麼就下得去口啊。
家中老妻要是知道,得多内傷。
正是老不知廉恥啊。
想到謝玉要是自家老爹給他從外面弄了個弟弟和比他還小的小娘回來,估計也是得内傷。
一路滔滔不絕的明歌,突然就沒了說話的興緻。
倒是那一直闆着臉的小男孩開口問她,“你也是京城人嗎?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怎麼穿的一身和尚的衣服,又留着長頭發?京城裡的人都是這樣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