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現在的刃心,是占盡了便宜的,雖然,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這很難說。
不過就顯得局面來說,很有趣。
“不要多想了,我可不會阻止你哦。”
輝夜一直都在看着刃心,直到現在他沒有将對面的男人放入眼中的樣子,即使看上去,他擁有着的恐怖的力量,那種邪惡陰暗的程度來說,明明一點都不遜色于輝夜。
當然輝夜始終是輝夜,他還有什麼怕的?這個估計是幾乎沒有的。
“有人要替我教訓一下你!”
輝夜興緻勃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也許他根本不明白,輝夜根本不擔心刃心,反而,作為哥哥,如果說還有一些情誼的話,他反而要是擔心一下自己,這才算是仁至義盡。
“什麼!”
但輝夜的這句話,就是相當于直接激怒了刃心的敵人,這令刃心,有點膽戰心驚。
可是憤怒,有的時候是能夠給人勇氣,尤其是當人不爽的時候。
對面的這個男人令他很不舒服,即使本來他如果作為輝夜的朋友或者親人之類的關系,刃心不應該這麼敵對他。
但他,首先對刃心表現出了這種,不共戴天的敵意。
想來卻也是了,哥哥代表着惡魔勢力,弟弟卻也是不甘示弱,如果兩人都屬于邪惡陣營的話。
彼此不和,内部矛盾重重,不如光明陣營的一方團結,這倒是正常事情。
至于說,這觸手,和那麼多的眼珠,代表着什麼,又寓意着什麼,不言而喻的。
“你難道會認為我會輸給他?”
他似乎從未将刃心放在眼中過,眼高于頂,他有着這樣的實力和資本,隻不過這種東西也不是他一個人有吧。
這還是一個人一個做事辦法的不同概念,比如說,輝夜。
他為什麼不如輝夜,可能就和這個有一點關系。
就算力量是不相上下的,可在使用上,往往又是能見真章的地方。
“這個時候的刃心,總是很帥呢。”
輝夜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他在為現在的刃心着迷:“英雄的一面這一次在向我展示呢。”
“因為生氣了呢。”
輝夜自說自話:“這算是另一種的表白的心意嗎?”
說着說着,輝夜的臉竟然微紅起來:“刃心的表白之戰,看來要刻骨銘心了哦……”
可能這個時候語言的用詞用法,在這裡已經不重要,刃心面前能夠聽懂輝夜在說什麼,這就已經是極限了。
但這樣的病态的輝夜,如果僅僅隻是因為,刃心做到了這種微不足道的事情,刃心自感慚愧,不知為何。
他就算打敗了這個男人,又能怎麼樣?
可他,不能輸,不能輸在這裡。
“你是真的,不把我當回事了嗎?”
下一刻,剛才還在自我陶醉沉淪之中的輝夜,隻是不經意間,卻說出了瞬間令場中二人從上涼到下的話語。
輝夜這時候就有點恐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那種絕對力量的釋放,和壓力的瀕臨,瞬間便令在場的所有人從上涼到了下,冷到了底。
看來輝夜也生氣了。
他現在還是在乎這種東西的,無論在刃心對面的那個男人,他怎麼樣。
深淵。
僅僅是氣勢,便仿佛已經在戰場之中席卷出了這樣一種能夠吞吃人的漩渦。
這才真正恐怖的,而這樣強大的輝夜,令刃心,是又敬,又畏,又喜,又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