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呢。”
摸着良心說是這樣,但摸着那顆心的手卻不是刃心的手,而是其他人的手。
老實說刃心這個時候是很難受,可卻又莫名的,他頗為無力的歎口氣。
“呼……”
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這個時候,明明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他操心,他需要他心痛。
“诶!”
刃心一邊抓住了作怪的手,然後卻并沒有放開,而是下意識的藏到後面。
刃心的目光依然在注視着戰場,但這個時候,他和輝夜都聽到了。
從某處響起的淡笑聲:“大意了嗎?”
聲音很平淡,但不免透露出來得那種掩飾不住的擔憂,或者說明目張膽的在意。
這是一個對于個别人而言,應該是很有份量的特權,即使依然有人為此而煩惱着。
“因為對手太強了?”
關心的聲音不止是一個的話,就不隻是不舒服,反而有點火大。
刃心的視線這時轉向撒旦的後方,隻見在另外一處建築頂上,聖徒和天罪就在那裡。
天罪的注意力一直都是在撒旦的身上,所以他更多看到的還是撒旦的厲害,相對而言聖徒就不一樣。
但天罪更多的是,還是因為他根本無法看透那個女人,哪怕是非常膚淺的基礎程度而言。
天罪并不擅長和女人打交道,實際上而言,尤其是和穹這樣的女人。
聖徒不太一樣,卻是他看到的也很有限。
不過區别,就在于天罪的浮躁:“果然還是有些太勉強了……”
“獨自一個人面對那種級别的對手……”
是有些倉促的,甚至于沒來得及準備,這是聖徒和天罪的一個共同認知。
且浮躁就意味着沖動,無論是那種層面上的,包括情緒上。
天罪本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如今因為一個女人變成這個樣子,隻能說他根本,沒有吸取過教訓。
當然他也不需要,他自認為他不需要。
天罪說話聲中他的身邊是有次元力量開始湧動的,沒人知道他想幹什麼,卻毫無疑問,他時刻都在準備着。
“勉強的人,不要太勉強了。”
天罪的話難得被悉數奉還,随後他在錯愕間看向聖徒,便見神聖的光輝充斥在兩人之間,瞬間消融掉了天罪産生的次元波動。
聖徒以更強的力量做到了這樣的事情,而抛開力量本身,本質上聖徒是想讓天罪明白。
“沒有出結果前,不要輕舉妄動。”
出了結果可能就晚了,這雖然是天罪想說的,但他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來,因為從聖徒的眼中,天罪這個時候已經看到了太多的東西。
天罪終歸是天罪,他和聖徒之間的交流,是不應該有任何問題的。
“呵。”
天罪的笑聲突然變冷,然後猛然間視線回到穹身上:“畢竟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天罪并沒有看向其他地方,但無論是誰如今都感受到了才對。
彼此的存在。
“已經……來了嗎?”
真要說實話,刃心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失落,要說失落,他沒有失落的資格,他怎麼樣都是咎由自取,都是無所謂,因為在此之前最重要的是還沒有出現在這裡的呂玲绮才對。
此時此刻呂玲绮的缺場,絕對不僅僅是為了減少刃心的麻煩,更多的還是為了減少呂玲绮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