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西,一家酒肆角落。
兩個身影靜靜坐着,身上稍有僞裝,偶爾會交談兩句,似乎再等什麼人。
“向叔叔,你說那林平之會來嗎?”一個身穿粗布衣衫的少女,臉上蒙着一層輕紗,輕輕開口,聲音清脆悅耳。
聽到問詢,坐在一旁的高大身影,輕輕一笑,道:“他會來的,我看出他是一個不甘于眼前的人,想要攀得更高的人。就是看準這點,我才會邀請他。”
這人一身粗布麻衣,面容瘦削,颔下一叢花白長須,兩眼卻炯炯有神。
“那便好,若是能騙得他幫我救出父親,到時候奪回大權,也不是不能給他一點好處。”少女道。
“說的是。”一旁的白須男子道。
時間緩緩流逝,這兩人坐在角落,神色間有了些許焦急。
“向叔叔,戌時已過,想必是不會來了。”少女道。
白須男子也有些疑惑,道:“不可能啊,不應該拒絕才是。”
二人再等了一會,還是沒有等到來人,便要起身離開。這時,一個白衣身影出現在酒肆,朝二人位置走來。
“二位是在等人?”來人道。
看那身影面貌,普天下唯有一人,便是王越了。
白須男子和蒙紗少女剛要離去,便被王越擋住了去路,還問了句奇怪的話語。
蒙紗少女眉頭一蹙,道:“你是林平之派來的?”
“不!不!不!”王越搖搖頭,而後輕聲道:“是我讓林平之不要來的,這件事由我包辦,介紹一下,在下姓王,單名一個越字,想必二位有所耳聞。”
“王越?!”
聽見這個名字,饒是兩人也大為一驚,看着一臉含笑的白衣青年。
原來如今江湖最為聲名鵲起的人物,就是眼前之人,如此年輕,滅了嵩山派大半高手,左冷禅也死在他的手上。
“所料不差,兩位便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向問天和聖姑任盈盈了。”王越開口道出了他們的身份。
沒錯,他們便是約在這裡與林平之見面的向問天和任盈盈,計劃準備去西湖牢底救任我行。
見王越一口道出他們的身份,兩人自問沒有洩露過身份,這人如何得知,當下有些警惕。
“二位要去救人,沒有高手一同,恐怕不能得手。”王越道。“何況還是被關押的任我行。”
向問天和任盈盈内心已經驚駭,這王越是神是鬼,這個秘密隻有他們二人得知,他怎麼會知曉。
“來!不要這麼緊張,坐下慢慢談。”王越率先坐下,示意二人也坐。
向問天和任盈盈猶豫一會,還是坐下一旁,任盈盈開口道:“你是如何得知,這些事情的?”
“任大小姐,何必關注這些呢,你應該關心的,是如何救出任我行。”
端起眼前的一杯茶水,王越微抿一口,輕笑道。
“閣下,莫非願意幫我們救出任教主?”卻是一旁的向問天開口了。
王越轉頭看了他幾眼,不由心中一贊,不愧是能跟東方不敗角逐的人物,能在日月神教混這麼久的人還活得好好的,果然不簡單。
“對,我可以幫你們救出任我行,具體條件,我自會和任我行去談。”王越道。
“閣下為什麼幫我們?”任盈盈說道。
向問天和任盈盈都是心智過人之輩,王越如此簡單就幫他們營救任我行,一定有目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任大小姐,到時自會找任我行去談,你就不用猜測了。”王越道。
說罷,他看了看任盈盈臉上的面紗,一股惡趣味升起,伸手快速一探,将任盈盈的面紗扯掉,露出一張雪白絕美的容顔。
不由讓王越眼神一亮,書上所說不假,這任盈盈果真是個絕色美人,膚如凝脂,貌美如玉。
不過與小龍女相比,還是差了一點。
“你幹甚麼!”
王越的出手太快,任盈盈都沒察覺,面紗就被扯掉了,當即有些微惱。
“任大小姐,生一副好面容,為何要帶起面紗藏起,大大方方露出來不行,你看多賞心悅目。”王越笑道。
每個人,都有欣賞美麗事物的自由,王越也是如此,沒有其他想法,至少對于如今的王越而言,過過眼瘾就可,主要的是實力的提升。
在這樣的世界,永遠是實力至上,你有實力,天下之物都措手可得。
“你!!!”
任盈盈隻說了這麼一個字,便不知道說什麼了,向問天同樣有些不喜的看着王越。
王越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是小小調戲一番,滿足一下好奇心而已。
礙于王越答應幫他們救出任我行,兩人也沒有惡言相向,主要是王越剛才小露一手,他們覺得遠遠不如,有些忌憚心理在内。
“好了,說說救任我行的事。我認為,今晚即可行動。”王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