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司龍愣住了。
聶陽一笑,把魚骨扔回去說:“看你吓得的,開個玩笑罷了,我手上武器比你魚骨不知道好多歲倍,還會看得上你的魚骨嗎?”
赫司龍尴尬一笑,拱手不知道算是道謝,還是道别,轉身離開。
公會衆人看到這一幕,有人猶豫了。
“連赫司龍也不是對手,應不應該打。”
當然更多誓死幹掉聶陽。
“當然要打了,還要現在就動手,趁着剛剛跟赫司龍一戰,皿量沒有恢複立刻動手。”
“跟赫司龍一戰後,肯定損傷不少,現在是大好的機會。”
“趁着他狀态不對,取他性命。”
這些提出動手的人,都害怕遲了會生出變化,這些人會縮卵。
“再有本事,也不是我們這麼多人的對手!”
“給我沖,隻要殺他一次,公會領地令牌就屬于我們了。”
“公會領地令牌不應該落在一個單人玩家手中,我們一起動手搶過來。”
不知是誰沖在最前頭,後面的人立刻跟上,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還有鋪天蓋地的法術,聶陽淡淡一笑。
他無所畏懼。
赫司龍在公會人群之中行走,像是一個異類,所有人往上沖,隻有他逆流而下,回身冷冷一笑。
笑容充滿鄙視,仿佛對這幫人不知量力的嘲諷。
過分強大力量會令人恐懼得無法敵視,半吊子恐懼,會令人心生威脅感。
大部分面對威脅,特别是對于有自信身居高位的人,面對威脅都會選擇鏟除,眼前這些公會會長就是如此去想。
跟赫司龍一個人一戰,不可能産生足夠壓制所有人恐懼,産生隻有令公會會長畏懼威脅感,也令衆人産生戰意。
聶陽早早準備好炸藥桶,赫司龍一戰像把火,将所有炸藥引爆。
一個人走過來問:“會長是跟着沖上去,還是坐收漁人之利?”
看到正是他公會的副會長,不隻是副會長,還有上百個公會精英都過來了。
赫司龍捂着發痛額頭,很痛苦說:“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副會長很激動說:“會長獨戰陽神,作為公會一員當然不能躲在赤城裡,要跟會長并肩作戰。”
赫司龍苦着臉說:“知道我為何要一個人前來?”
副會長說:“會長不想把我們拉進戰鬥之中,知道會長是為我們着想,也知道陽神強大,但我們不懼怕任何戰鬥。”
赫司龍苦笑不已說:“你說的對,但不是全對。我是在避免無意義戰鬥才一個人前來。想看看陽神實力到什麼程度,能幹掉陽神自然是最好,陽神實力在普通範圍強大,我哪怕不是對手,也會叫你們過來,雖然跟全遊戲公會為敵很麻煩,但不是沒有機會。”
也不怕說句話大話,在全遊戲公會追殺中,赫司龍有信心把公會領地令牌保留下來。
赫司龍臉苦得像個苦瓜說:“可現在是最糟糕的第三種情況,陽神實力遠超我的想象,是規則以外的。”
副會長吃驚說:“全遊戲公會也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