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你好了嗎?”喻色不敢相信的坐了起來,随即指尖落在墨靖堯的唇上,柔軟的,帶着淺淺的呼吸。
她又掀開墨靖堯的眼皮,與醫生說的瞳孔渙散不同,此時的他瞳孔似乎有了幾分神采。
喻色睜大了眼睛,望着墨靖堯脖子上的玉石項鍊,再看看自己手臂上的胎記——
看來,剛剛湧入她腦海裡的東西是有用的。
根據那些信息,如果她的點穴法能用上内力,墨靖堯現在應該就能醒過來,可惜,她身上一點内力都沒有。
不過,好歹墨靖堯是活過來了。
喻色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視線落在小木屋的門上,想也不想的沖過去拍門,“放我出去,墨靖堯他能醒了,放我出去,墨靖堯他能醒了……”
喻色的手勁很大,嗓門也是豁出去的大。
守在小木屋外的墨家人聽到動靜,急忙向洛婉儀彙報:“太太,少奶奶說少爺要醒了。”
洛婉儀眸色哀凄,淚如雨下,“瞳孔都渙散了,不可能的……”
喻景安上前,“喻色從不是無理取鬧的孩子,也許墨少是真的……”
“喻景安,我給了你一個億,不是讓你跟我說什麼也許,有靖堯這樣的女婿,是你們喻家的福氣,讓開。”洛婉儀冷睨喻景安一眼,而後擡手示意墨家人,“把門鎖好。”
于是,幾個人又拿了幾把鎖,連鎖了幾道,将門徹徹底底的鎖死了。
洛婉儀擦了擦淚,轉身離去。
山間安靜極了。
喻色染皿的拳頭重重落下。
人都走了,她再喊也沒用了。
她冷靜了下來,再一次在腦子裡搜索可以離開這小木屋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