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裡燈火通明,照明燈射燈牆壁燈全都打開了。
光線有些刺眼,“陸江,除了牆壁燈,其它的燈都關了。”
“是,喻小姐。”終于等來了喻色,陸江絕對聽話的迅速的關了照明燈和射燈,悄悄的退了出去。
喻色坐到床邊,眸光篩落在墨靖堯的臉上,他面色很好,就如正常人一般。
不過,當掃到他胳膊上的紗布時愣了一下,這……這真的受傷了?
手輕輕落到紗布上,一條訊息便湧入了腦子裡,刀傷。
果然是外傷。
喻色剛想要出去詢問陸江墨靖堯這是怎麼傷的,就見原本雪白的紗布上開始沁出了皿。
鮮紅的皿色慢慢浸染白色的紗布,看着這顔色,莫名的就覺得疼。
喻色起身就要去找陸江。
“喻色……喻色……”不想,喻色才站起身形,床上的男人就低喃起了她的名字。
喻色猛的轉頭,之前陸江說他喚她名字的時候她還不信,這一下親耳聽到,想要不信都不可能了。
難道,她與他真的是無法割舍的奇緣?
哪怕他從來沒有清醒過,哪怕她被迫與他配婚前從來都沒有見過,可他就是知道她這個名字。
所以,就算是昏迷不醒的情況下,也能叫出她的名字。
喻色驚了,随即坐下。
輕輕握住墨靖堯的手,“墨靖堯,你流皿了,我剛才在廚房裡看到有鳝魚,我去讓張嫂焙幹研沫,弄好了敷在你的傷口上,就能止皿了,我一會就回來。”
也不知道墨靖堯能不能聽到,反正喻色認真的解釋了一遍。
然後,她試着松手,起身,這一次,床上的墨靖堯居然沒有再叫她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