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願的人,被迫打了一瓶水過來,用冷冷的可以凍死人的聲音說:“水來了!”
“你不給我倒一下嗎?我現在頭疼,不能動。”
“什麼?你還想真的想讓我幫你倒?”你也不怕我毒死你!
看着氣急敗壞的張霖序,黎佑和默默的看着,他沒有說任何話,看的張霖序有點尴尬。
“好!那我給你倒,倒完,我就走沒問題吧?”黎佑和掙紮着坐起身來起來,伸出了自己的手,懸在半空中。
“你幹什麼?”
“水拿來!”
“燙!你待會喝,會渴死嗎?”
過了會,等水涼了,黎佑和把手裡的水喝了之後,感覺心情好多了,也不捉弄張霖序了。
“要走可以,想我不追究你也可以,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打我。”
這下可把張霖序給惹急了眼,怒火蹭蹭蹭上漲,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尤其是看着黎佑和莫名其秒的眼神。
“你還敢問我?你自己幹什麼你不清楚?你還敢問我!你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黎佑和絲毫沒有被他的怒氣所影響到!
“我幹什麼?說清楚,說話不明不白。”
“郭沁!你趁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是不是想追她?你們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你不知道她是我女朋友嗎?”
黎佑和一臉懵地看着他,一口氣都帶不喘的幾句質問,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原來你是以為我和郭沁在一起了?你才打我就因為這些?那你為什麼不找我好好談一談?你從背後偷襲我算怎麼回事?”
“我找你,你會和我談嗎?我還不如直接把你打暈了,綁起來,再跟你好好談一談。
那時候你答應分手或者不答應分手,你都得和郭沁分手!”
黎佑和伸手推了一把張霖序,抹了抹臉上并不存在的口水。
“分什麼手?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過?”
為了和黎佑和把話說清楚,張霖序索性把拐角的椅子搬了過來,坐在黎佑和旁邊和他理論。
“你還跟我裝,你都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了,你都和他說說笑笑,這麼親昵了!”
“你沒看最近的報紙嗎?你以前在報社工作,難道沒有每天看報紙的習慣?
最近這段時間裡,江城已經連續發生了好幾起年輕女性失蹤的案件。
郭沁每天晚上加班那麼晚回去,我要是不送她,她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你擔待的起嗎?或者指望你來送嗎?
你幹了壞事,不管不顧留下一堆爛攤子,你就走人了。
你把郭沁一個人丢在那裡,你有沒有想過她承受這樣的痛苦,她怎麼面對姜痣知。
報社本來就不是她一個人開的,主要是姜痣知和陳嘉晔,她隻是參股了一點。”
聽到這裡張霖序是徹底擡不起頭,也沒有話說了,他默默地低着頭。
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不對。所以才沒臉見郭沁,現在自己的生活好不容易有一點起色了,所以他才有臉面過來找郭沁。
“我對不起你,是我誤會你了。”
“對不起,倒也沒有必要,隻希望你不要那麼沖動,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當面談談。
從背後偷襲我這種沒腦子的行為,你要是真的把我打死了怎麼辦?你讓郭沁怎麼辦。
再一次見面,你想用殺人犯的身份見郭沁最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