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董這是想幹嘛?”時吟看着凝着自己的古顧寒遲,語調有點陰嗖嗖的。
“按照我們往常的套路,你覺得我想幹嘛?”顧寒遲沉聲詢問。
時吟偏頭想了一下,紅唇烈焰:“我猜,顧董想幹我。”
“對嗎?”
顧寒遲似乎沒想到現在的時吟變得這麼直白,她以前——不這樣。
在床上主動的向來是他,時吟什麼時候主動過?
“時吟——,”顧寒遲臉色難看。
“顧董想說什麼?”時吟擡眸嬌媚地望着顧寒遲。
“是不是覺得我跟以前不一樣了?”
時吟看着顧寒遲,他這張臉啊,不管過了幾年果然還是對自己胃口,用尹喻的話來說,她就是喜歡顧寒遲這一挂的。
有能力,有氣質,有手段,有顔值。
她時大小姐不是什麼歪瓜裂棗都看得上的。
“我找了你三年。”
顧寒遲這話一出來的時候,時吟得心抖了一下。
“然後呢?”
她歪了歪腦袋望着顧寒遲:“顧董想說什麼?”
“當初我被人欺負的時候顧董可沒想着要幫我呢!我識相走了,你倒是開始找我了?”
“顧董不會忘記了吧?我當初可是懷了你的孩子,你硬生生地當着首都那麼多豪門世家的面把我甩到地上,讓我小産,心再來跟我扮演深情啊?”
時吟擡手理了理顧寒遲的襯衫領口:“要是三年前顧董跟我說這個話,我一定天涯海角地跟着你跑路,可現在的我,不是三年前啊,顧董!”
顧寒遲聽到時吟輕飄飄地将這些話說出來,落在時吟腰上的手狠狠地捏了捏。
捏得時吟倒抽一口涼氣。
伸手想将顧寒遲的爪子扒拉下來,卻被顧寒遲握住一隻手摁在門闆上堵住了唇。
唔——。
時吟伸手捶着顧寒遲的兇膛。
“奇怪,衛生間的門壞了?怎麼擰不開?”
時吟身後,有人試圖推門進來,伸手擰門闆的時候發現門闆擰不動還很暴躁地拍了拍。
時吟一聽到聲音,整個人的後背都緊繃住了。
“你瘋了?有人來了。”
時吟說着想推開顧寒遲。
後者順手摟着時吟的腰推開了衛生間隔闆的門将她摁在了馬桶蓋上。
時吟坐在馬桶蓋上,被顧寒遲勾起下巴,被迫與他對視。
“你————。”
“奇怪,這門怎麼回事?”
“不是擰開了嗎?算了,”衛生間門被人擰開,有人推門進來看着門闆,有些奇奇怪怪地嘀咕着。
“剛剛看見時吟進來了,怎麼沒看見人?”
“誰知道去哪裡了,她一來,大家的魂兒都被勾走了,以前是個秘書的時候大家還會猶豫幾分,現在人家搖身一變成了江南時家的大小姐,那首都那些男人不得紅了眼的掙上去?”
“江南時家有這麼厲害嗎?你們一個個地說的那麼邪乎。”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商場分兩邊,一邊是首都,也就是北方,由顧家掌控着,也就是顧董,一邊是南邊,由時家掌控着,首都有一句話,叫得時家者得江南,時家掌控着整個江南的口岸,就連顧董都得跟人家合作,你想想人家到底有多厲害。”
“時吟一定是瘋了,家裡這麼有錢還來給顧董當秘書?我至今都記得時吟在林家的慈善晚會上被顧夫人打臉的場景,真丢人,這要是我家裡這麼牛逼,我肯定就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