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好?”秦蘇揚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她的本領可真大,騙了我這麼多年,連媽你現在都還蒙在鼓裡。”
末了,秦蘇揚起身,給趙瑜和他各倒了一杯水,把水遞給趙瑜後重新坐下,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當年她處心積慮地談讨好母親你,讓你和她在同一戰線上,然後在你面前不斷的诋毀夏恩妤,讓你對夏恩妤的印象越來越不好,她很成功,目的達到了。”
和現在的謝知諾一樣,不過在他看來,謝知諾的本領比安憶舒更勝一籌。
“然後呢?”趙瑜坐下,出奇地認真聽秦蘇揚講。
“然後?”秦蘇揚笑了,笑得無比邪魅,像暗夜裡的鮮皿湧動,“當然是挑撥離間我和恩妤的關系,這一步一步的,真是精明啊,當年如果不是安憶舒的挑撥,我能那麼對恩妤?對他說出那麼難聽的話。”
秦蘇揚沒有繼續說下去,眼底劃過惆怅。
當年面對安憶舒了挑撥,是他意志不夠堅定,輕信了安憶舒的話,傷害了夏恩妤。
如果恩妤真的是為了報複他而接近他,他無話可說。
欠的債,總是要還的。
“那也是以前!”趙瑜固執地說道,“她不是以前的那個夏恩妤了!就算當初是安憶舒的挑撥離間,她給我看的夏恩妤那些不堪的照片總該是真的!”
她不允許一個有污點的人靠近她的兒子。
“我也不是以前的秦蘇揚了。”秦蘇揚起身,扣好不想和趙瑜再吵下去,“媽你要是想繼續說下去,你自己在這兒說吧,我還要去公司處理公務。”
也不管趙瑜的反應,秦蘇揚快速換好鞋,開門,出了别墅,留下趙瑜一人。
“怎麼不聽呢!”秦蘇揚走了,趙瑜也沒有道理留在這裡,拿起手包,換好鞋,也離開了别墅。
——
秦蘇揚出門後去了車庫,打電話讓陸洲羽幫他訂一張隔得最近的飛往德陽的機票,讓陸洲羽留在公司處理最近因雅樂對思雅打壓的諸多事情。
“處理不了的事發我郵箱,我有空會處理。”秦蘇揚叮囑道。
陸洲羽:媳婦比什麼都重要。
當然陸洲羽可不敢把這些話當着自家老闆說出來,在心裡偶爾過一下嘴瘾就好。
“知道了。”陸洲羽答道,“老闆,太太的事我已經處理好了,不會出現意外。”
秦蘇揚把車門打開,坐了進去,動作利索地系好安全帶,淡淡地“嗯”了一聲,又交代了一些事後,才挂斷電話。
車沒有立即發動,秦蘇揚撥了另一個号碼。
遠在德陽的夏恩妤正準備睡覺,遠離鬧心的現實。
腦袋剛碰到枕頭,床頭櫃上的手機就嗡嗡作響,夏恩妤吧唧了一下嘴,伸手拿了過來,瞅了一眼,發現是秦蘇揚。
夏恩妤接通,把手機放在耳邊,那頭的秦蘇揚的嗓音已經悠悠傳了過來:“恩妤,抱歉我沒有第一時間知道。”
“已經平息了,沒關系。”夏恩妤躺在床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和姿勢,“處理好你的工作。”
“盡量不要出酒店,以防有人圍堵酒店。”那頭的秦蘇揚可能是在想還有什麼要叮囑的,停頓了一下,“我現在要去機場,會很快去酒店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