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顧澤便做了幾道菜。
“你的手藝越來越精湛了。”聞見香味兒,夏恩妤立馬放下手中的手機,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夾了一口放進嘴裡。
鮮嫩的肉汁瞬間充滿整個口腔,讓夏恩妤忍不住又夾了一口放進嘴裡。
顧澤看着夏恩妤滿足的表情,嘴角微揚。
“小饞貓。”顧澤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可樂雞放進夏恩妤的碗裡。
夏恩妤趴了一口飯,擡頭望向顧澤:“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你做的飯菜了,感覺吃一口你做的菜,心情會好很多。”
夏恩妤說的倒是真的。每次不開心,隻要吃完後顧澤做的菜,她的心情也就變好很多,這次也不例外。
盡管夏恩妤說的是離不開他做的菜,顧澤還是選擇性的忽略後半段,理解成離不開他。
一時間,顧澤有些恍惚。原來他給她做飯已經有兩年多了啊。
第一次見到夏恩妤是在酒吧,那時她喝得酩酊大醉,嘴裡不停地喊着揚揚你會後悔的。
再次見到夏恩妤是他路過隔壁學校,那天的夏恩妤臉上帶着笑意,那笑容如三月的清風拂過他的心坎兒,癢癢的。
也就從那時起,他無時無刻不關注夏恩妤,一有機會就去她學校。
類似的事做多了,等他發現時,他愛夏恩妤已經愛得無法自拔,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
“如果哪天我不為你做飯了,你還不得絕食。”雖然這樣說着,但顧澤語氣裡充滿寵溺的味道。
“你要是不做給我吃,我就把你毀了。”夏恩妤說得很輕淡,“我得不到的東西就得毀了。”
“可真霸道。”顧澤愣了幾秒,立即恢複原有的笑意,“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離不開我了?”
嘴上這麼說着,兇口處卻堵得難受。他努力近三年的時間,原本以為類似的話聽多了,會産生抗體,然後心也就不會再疼,原來這是假的啊。
他都快忘了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不過毀了也好,那樣應該不會再忍受疼痛,他也心甘情願。
“别曲解我的意思,我才沒有離不開你。”說着,頭埋得低了些,夏恩妤自己也沒注意到,她的臉有些微微發紅。
顧澤見好就收,換了話題繼續說道:“你的治療日期快到了。”
他放慢吃飯的速度,等待夏恩妤的回答。
“不去。”夏恩妤撇嘴。
顧澤輕歎,就知道會是這個回答,他也見怪不怪了。要夏恩妤乖乖去治療,比讓動物說人話都困難。
用夏恩妤的話來說,不就是暴躁症嗎,怕啥?可不知道是誰,因為别人說了句“德陽的糕點好吃”,就把人打了一頓。
顧澤有些頭疼,為了讓夏恩妤去治療,他每次變着花樣的哄夏恩妤,也不知道這次該如何哄。
“我最近很好,真的不用……不用去。”夏恩妤不敢擡頭,努力扒飯,心裡發虛——下午她才發了脾氣。
其實,夏恩妤治療的時間算長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遲遲不見好轉。
“那你腰部的傷口還好嗎?”顧澤關心道。
“早就結痂了,能不好嗎。”夏恩妤開始厭煩顧澤的唠叨,沒好氣地回答,眼神透着無奈。
之後顧澤沒有勸夏恩妤去治療,因為他知道今天已經勸不動了,所以隻好作罷。
吃完飯沒多久,顧澤就催促夏恩妤回房間睡覺,美其名曰有益身心。
第二天,夏恩妤是踩着點上班的,原因無他,起遲了。
剛進策劃部,陰陽怪氣的聲音立刻傳到夏恩妤的耳朵裡。
“喲,夏部長,上班可真會踩點啊。”
不用想,夏恩妤都知道是誰,她才懶得理智障兒童。再說了,她又沒遲到,要真遲到,林夢能把她怎麼樣。
林夢以為夏恩妤心虛了,一臉得意:“怎麼?夏部長心虛,不敢說話了,你不是有總監撐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