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身中兩彈,背後和腹部各有一個傷口,失皿過多昏迷,正在醫院救治。
解決完這三十多口人,已經表明了程亦然的态度,絕對的心狠手辣,說一不二,無論是對外還是對内,她不講情面。
這麼個老大,足以讓手下的人顧忌,但也有好處,那就是不缺錢!什麼盛家冷家,他們的小弟都沒他們拿的錢多!他們做這行就是沖着錢來的,到底多想不開才想惹财神爺!?
他們紛紛對程亦然表示忠心,隻是程亦然對他們反應淡淡,和三号表示怎麼底下的人是一群烏合之衆,他們就沒有幾個是想當号令群雄的大佬的嗎?
三号對老闆的疑惑很詫異,小弟們都忙着做生意賺錢,為什麼非要号令群雄?分明吃力不讨好。
程亦然:“……”
她覺得還是把三号扔給沈濂算了,她要的幫派當然是有上進心的,比如身負皿海深仇的人投奔他們,從她這裡拿到一席之地,為自己謀取利益,同時也是幫助幫派擴大。
總而言之,她希望一些大壞人多來光顧他們,她很樂意提供幫助。
程亦然還得去接待冷若桐,扔下青州的人就走了。
冷若桐看她的眼神就想在看一個奶娃子,表示她手下的人完全沒有她身上的令人犯怵的神經病氣質,她覺得很失望,問她是怎麼帶人的?
程亦然面露懊惱之色,扼腕歎息,羞愧說自己是把錢扔給雇傭兵和一個理财的管家管的,整得沈然的人一個個更個社畜似的隻知道賺錢。
冷若桐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程亦然臉上帶着假笑,一邊擔心她會不會滾地上去。
冷若桐表示她還沒見過這麼随便的幫派,敢情這個有膽子反殺姜家、又把楚家逼到角落的沈然,手下一手人完全沒有起到作用,隻是充當跑腿的角色,她真想抱着這個傻妹妹的腦袋來兩巴掌。
老大是她這麼當的嗎?她敢說不到一個星期就有人滅了她着青州。
程亦然理虧,沒敢兇她,虛心求教她該怎麼管人。
冷若桐笑完,和程亦然說了她自己拿下溫州的過程。
溫州原來有主,她從冷家帶着五個人來到溫州,溫州的人對她非常警惕,但礙于她是冷家的人還得好好接待,冷若桐在溫州原主那裡待了幾天,沒弄死對方還被察覺,于是逃了,但也帶走了溫州不服原主的一部分人,兩方從此開戰。
奪得溫州的位置後,原主跑了,她派人繼續追殺,身邊最先投奔的一撥人又開始奪權,各種混亂交替,皿洗了溫州才穩穩拿下。
這才是他們當老大的必經之路。
程亦然就不一樣了,她拿下的青州靠軍政的力量解決姜家,用鈔能力威逼楚家,看似威風八面,但内裡完全是繡花枕頭,隻要别人伸手在她底下的人裡頭作些小動作,翻船是分分鐘的事。
冷若桐打了個比方,說自己不是跟她交易了一匹貨嘛,如果有人借她手下的人對貨物動手腳,冷家能和沈然開戰。
總而言之,沈然在手下的人眼裡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老大”,不是靠山,也不是領導者,而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跳槽的冤大頭老闆。
冷若桐給了程亦然兩個建議:“你不缺膽識,也足夠狠厲,那就不要再耍小聰明,不要再使用鈔能力,要讓手下的人意識到,他們是你的左膀右臂,他們是青州勢力的一份子,他們的生死也與青州休戚相關。”
程亦然深以為然。
“聽說你們惹到了餘家?”冷若桐她咬着蘋果問,又道,“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程亦然解釋道:“是餘燧盯上了老子。”
這個她還是能猜到了,餘家的小四餘燧産業就在廣懷,宋漪出差到廣懷談生意才得知這個消息提醒了她。
冷若桐輕笑出聲:“那還好,看來餘家沒有認餘璟這個私生子,不然你會死得很有出息。”
程亦然聞言頓時覺得晴天霹靂,錯愕道:“餘璟是餘家的私生子?哪個餘璟?我砸成癱瘓那個嗎?”
冷若桐俏皮的眨巴了下眼睛:“你說呢?緣分,就是這麼妙不可言。”
程亦然:“……妙個頭啊,我回去活剝了上官钊。”
冷若桐不置可否,又咬了口蘋果,含糊道:“沈然小妹妹搞事的潛質不錯,但謹慎不足啊,太好騙了吧?哈哈哈哈~”
程亦然被說得臉紅:“你在騙我嗎?”
“我當然沒有騙你啊!小可愛,我護着你還來不及呢,就怕你被大壞蛋給活剝喽。”冷若桐一把攬住程亦然,伸出帶着老繭的手在她軟乎乎的臉上搓來搓去。
程亦然毛骨悚然,手忙腳亂地從她臂彎掙紮出來,冷若桐不讓,看她細皮嫩肉的臉被磨得通紅,眼睛一亮,玩心大起,摁在椅子上蹂躏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