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禦淡淡地瞥了程清一眼:“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那不行,不說話我憋得慌。”程清手搭在椅子上,活一副纨绔富二代的模樣。
許瑟點了幾個肉串,和一份炒餅,就把單子推給江禦了。
江禦可沒她這麼斯文,挑了幾個貴的全點上了。
反正宰的是程清。
程清也不介意,有一口沒一口地喝着酒。
陸行舟和溫嘉逸他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這時候也就是喝喝酒聊聊天。
他們那邊吵吵鬧鬧,許瑟和江禦這邊仿佛跟人隔絕一般,安靜得很。
他們點的菜上來了,有一盤小龍蝦,江禦拿了個空碗放到面前,戴上一次性手套,慢悠悠地剝蝦。
陸行舟忽然湊過來:“禦哥,喝酒不?”
江禦把剝好的蝦放到空碗裡,頭都沒擡:“不喝。”
“瑟爺呢?瑟爺你要不要整一瓶?”
低頭吃着炒餅的許瑟擡起頭,還沒等她說話,江禦就踹了一腳陸行舟的椅子,冷聲道:“她不喝。”
“嘿,瑟爺還沒說呢,你就”陸行舟對上江禦的目光之後,後面那一半話自動消音,舉起雙手,“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女孩子别喝酒。”
許瑟奇怪地看了眼陸行舟,繼續低下頭吃東西。
面前忽然多了個碗,她順着看過去,剛好看到江禦收回手,将手套脫下來。
“吃蝦。”江禦說完,又拿了個小碟子,弄了些蘸料給她。
許瑟說了聲“謝謝”,瞟了眼桌上已經所剩無幾的蝦,劃拉了一半給江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