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以後,清舒推着符景烯在花園裡走。符景烯在花園裡轉了半圈後搖頭道:“這裡太蕭條了,長公主的花園比這漂亮多了。”
清舒笑着說道:“長公主的别莊是很漂亮,但每年的花費也不少。鎮國公府開銷那麼大,哪舍得在這上面砸錢。”
符景烯笑了下,沒接這話。
夫妻兩人一邊走一邊閑聊着,正說着話就聽到春桃小跑着過來說道:“老爺、太太,邬姑娘過來了。”
易安是聽聞兩人出來散步,急慌慌地出來了。她一見到符景烯就揚聲叫道:“符景烯,等我傷養好了以後,你教我劍法啊!”
符景烯眼皮都不擡,說道:“不教。”
清舒笑着說道:“景烯,你就教她三五招圓了她的夢想。”
“讓我教可以,但必須打敗我不然免談。”
易安沒好氣道:“打敗你,我還用你教?符景烯,什麼時候你這般小氣了啊?”
符景烯看都不堪她一眼,說道:“我不僅摳門小氣,我還目光短淺。既入不了你邬大姑娘的眼,今兒個又何必纡尊降貴來跟我學武。”
邬易安有些傻眼,說道:“這是怎麼說的?我什麼時候瞧不起你了?我在清舒面前可一直誇你呢!”
符景烯回以呵呵兩聲笑。
這陰陽怪氣的模樣,讓清舒都有些摸不着頭腦:“景烯,你怎麼了?易安可從沒說過你的壞話啊!”
符景烯呵了兩聲說道:“天天說你一朵鮮花插在我這牛糞上,這還不是壞話那什麼才算壞話?”
易安頓時心虛了。這話她還真說過,不過當時就嘴欠随口說了這麼一句。她要真覺得兩人不般配就不是打嘴炮,而是直接勸清舒不嫁了。
清舒也驚得不行,問道:“誰跟你說的,我不知道啊!”
符景烯說道:“你也别為她隐瞞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清舒笑着道:“她是開玩笑的。景烯,她嘴巴一向都沒把門别跟她計較了。”
易安也趕緊說道:“對啊,我就随口那麼一說。符景烯,你一個大男人不至于這般小氣吧?”
得,火上澆油了。
符景烯冷哼一聲道:“我就是這麼小氣。清舒,我們回去吧!”
一副很不願意看到易安的模樣,讓清舒哭笑不得。不過瞧着他還受着傷的份上,清舒還是尊重他的意見推了他回去。
回到屋裡,清舒坐在他身邊笑着道:“你幹嘛呢?為這麼點事就擺臉子給易安看也太沒風度了。”
符景烯哼哼兩聲說道:“她在背後中傷還不能讓我下她的面子啊?”
清舒聞言笑着道:“你還真跟她較勁啊?她就那麼一個人,其實沒什麼壞心的。”
“好了,不生氣了,看我的面子上也不生氣了啊!”
指了下自己的臉,符景烯一臉希翼地說道:“那你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生氣了?”
清舒不搭理他,去抱福哥兒了。
符景烯不由抱怨道:“生孩子做什麼?生孩子就是來跟我搶老婆的。清舒,咱過幾年再生第二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