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東西确實是這個樣子的。
在很早之前我們就已經制定了比較詳細的計劃了。”
“哦,那你就快點說出來,現在的情況比較的緊急。”
光越也是很擔心。
“我們兩個人從廣利一開始上來找木的時候我們就注意到了。
因為廣利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都很清楚,他肯定是接受了安米的一些命令。
為了得到她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們兩個人就假裝不知道這件事情。
但是背地裡卻一直偷偷的的關注着。
我觀察木也有一點時間了。
容容和我的計劃就是先看清這個安米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等弄清楚了她的目的之後,我們兩個人才做好準備開始反擊。
所以我們兩個人想了很多她會用什麼方式來對付。
但是我們沒想到這一次她這麼絕,直接污蔑方容還有茗兩個人做皿祭。
這件事情很嚴重,所以我們必須要采取行動。
容容和我說過,要是發生了什麼我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情況的話,先不要盲目的采取行動。
看她能不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要是她不能夠解決的話,再然後我們配合她。
所以現在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看容容她會有什麼樣的動作。”
路絲把之前和方容兩個人确定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雖然心裡面對這個計劃不是特别的滿意,因為江墨和修爾害怕這個安米還藏着什麼陰險的招數。
但是他們還是選擇尊重方容的決定,等到實在不行的時候他們再出手。
而且他們相信他們的方容肯定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她一定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于是江墨還有修爾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彼此點了點頭默認了。
他們繼續看着外面的動靜,看接下來那個安米還有廣利會怎麼做。
廣利因為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木給退出來了,所以他還沒有想到自己要說什麼話。
就這樣一直在大衆的注視之下沉默了很久。
一直到大家都等不及了,開始議論紛紛。
木也沒有說話,在耐心這方面來說他一直都是王者。
最後終于是急着把這件事情弄清楚的老山羊族長忍不住發話了。
“廣利,你來說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山羊族長急得都把自己的拐杖往地上戳了好幾次了。
那還是方容特意做給他的拐杖,平時他都是可寶貝了,都舍不得磕磕碰碰的。
但是現在一點都沒有在意這個了,看得出來他真的是很着急了。
廣利現在是騎虎難下,沒有辦法,他隻能夠是硬着頭皮上了。
因為之前沒有想過這方面,所以現在他都是臨時組織語言,順着剛剛木的話說。
他先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後環視了一周,看着大家都看着自己,然後他大聲的說到。
“對事情就是像之前勇士說的那樣,方容和茗兩個人在偷偷的皿祭。
這件事情是我偶然間發現的。
大家可還記得方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往茗的樹洞裡面跑嗎?”
廣利沒有直接就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出來,反而是抛出了一個問題給大家。
方容就這樣一臉冷漠的看着廣利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