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
哈哈。
可笑。
“王妃?”景亦沖着她不屑一笑,“就算你是王妃,也不能傷了本王的小世子。”
“我沒有,那個女人根本就在撒謊,王爺,相信我。”
“你不值得本王信任。”
“可你不能不顧及我大哥二哥,他們手裡握着的是兵權,如果我出了事,他們一定會來找王爺的。”
威脅?
這話才剛說完,景亦就狠狠捏住了她的兩腮,“你聽好了,再敢胡說八道,本王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呃……放開我……”
景容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像你這樣不幹淨的女人,根本不配為本王生下小世子,本王也永遠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語畢,甩開了她。
紀慕青雙眼發直,剛才身上的那股戾氣全部沒了。
她不是一個清白的人了,身子不幹不淨。
景亦如此高傲的人,确實看不上她。
就好像是被人判了刑,已經沒了求生的*。
然後,便任由人将自己帶走,扔到了柴房裡。
她長這麼大,可是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更是沒有被人關在這裡過。
裡面臭氣熏天!
而且十分潮濕。
她一被關進去,就覺得渾身瘙癢,一直不停的用手在抓撓,身上臉上全都是抓痕。
她不敢往裡面走去,隻能背靠着那扇門站着。
心想,自己怎麼會落到如斯田地?
想着想着,她的身子緩緩滑了下去,抱着膝蓋在地上坐着。
她是紀府的嫡女,從出生開始就按照太子妃培養着,可是,家裡人隻培養了她嬌貴、傲慢和自命清高,卻沒有培養她該如何算計,如何在皇室之内保全自己。
她恨!
皇城裡,處處彰顯着算計和陰謀,殊不知,一場更大的謀權陰謀也悄然到來。
景容的車馬隊一直加快行程,不敢耽誤時間。
但——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怎麼了?
景容撩起簾子往外頭一看,隻見一個男人騎着馬将整個隊伍攔了下來。
琅泊帶人擋在前面。
來人下馬,問,“請問,是從禦府來的景家人嗎?”
禦府來的景家人?
琅泊想了下,點頭,“是!”
于是,來人便掏出一份信件遞了上來,說,“這是一位姑娘讓我送來給你們的。”
姑娘?
琅泊趕緊下馬,将信接了過來,問,“那位姑娘是誰?”
“她沒說,隻是要我帶着信立馬離京,如果在路上看到有馬車和帶劍的人,就問問看是不是從禦府進京的錦江人,如果是,就将信交給他,别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信已經交給你們了,我任務完成。”
上馬走人!
琅泊莫名其妙的捧着那封信,折身走到景容的馬車旁,禀告,“王爺,方才有人帶來一封信。”
景容接過來,将信打開一看。
來信很簡短,是通知他城外有紀黎的人部署着,要阻止他回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