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報家門啊!
紀家嫡女的光環,真是亮!
永遠都是紀慕青提升自我地位的代名詞。
景亦上下看了她幾眼,微有打量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女人,真是個有錢人,身上穿的,身上戴的,都是金燦燦的銀子啊!
就連皇室的妃嫔們都沒有她這麼誇張的。
景亦不經意間皺了皺眉,心裡其實是厭惡的。
可是——
為了自己的權利和地位,隻能忍着味道,将這坨屎憋着氣吞下。
虛假的溫柔一笑:“原來是紀家的小姐,本王倒是聽說了幾句。”
“王爺知道我?”
眼睛一亮!
“恩,都說紀小姐你大方得體、是大家閨秀的典範,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她低頭嬌羞極了!
景亦再道:“景萱性子是刁鑽了些,紀小姐沒有和她計較,是你的大方,也請不要放下心上,本王自會好好教訓她。”
這一聽,紀慕青立即就露出一副好心的模樣來,說:“是我無意之間,摘了公主的花,這才惹怒了公主,應該是我賠禮道歉才是真的,公主雖然動手打了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就是該!
“紀小姐真是本王見過最大方的女子了。”
她欠了欠身:“王爺言重了。”
景亦的唇角上,始終揉着淡淡的笑。
也順勢從衣袖中拿出一塊手帕,放到了紀慕青手中,關切道:“紀小姐還是趕緊回儲秀宮,給臉上上藥吧。”
她捏着手中那塊錦繡制的灰色帕子,心尖尖上頓時一緊,用那帕子在發燙的臉上輕輕貼了貼。
“謝亦王!”
“不用,本王還有事,就不送紀小姐了。”
說完,景亦便拂着衣袖離開了!
望着那抹身影,紀慕青的眼神中,頓時徒升起一抹仰慕來,早就将要成為自己夫君的太子抛到腦後跟去了。
回到儲秀宮後,她就将自己關在屋子裡,宮女要給她臉上上藥,她也沒反應,就是冷冷的看着景亦給自己的那塊帕子。
出了神!
像極了一個花癡!
大概,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一見鐘情吧。
當然,方才在禦花園的事情,也在儲秀宮傳開了。
姑娘們圍在一塊,都在議論她被公主打耳光的事。
“活該!”
“是啊,就該!”
大家捂着嘴,笑的很歡。
又十分警惕的盯着那扇緊閉的房門,生怕紀慕青突然從裡面沖出來!
而要是換作之前,紀慕青肯定是要沖出來和這夥人幹上的,可現在,她才沒時間呢。
看着那塊帕子出了神,滿腦子都是景亦的模樣。
一旁的宮女小聲在她耳邊說:“姑娘,還是上點藥吧?不然這臉就會腫起來的。”
不應!
那宮女也就罷了,退到了一邊。
而沒了她的鬧騰,整個儲秀宮也安靜了許多!
像是暴風雨前的片刻甯靜。
而此時宮外,也如同是暴風雨前的甯靜。
經過了這些天,紀雲舒已經畫出了2具骸骨的人像,将對應的名單從冊子上剔除後,便讓人擡着那兩幅棺材去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