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停。
紀雲舒就跳下馬車,疾步走到馬車後面遙望。
想等一等景容。
侍衛過來跟她說,“紀先生,你還是先上馬車吧,如果你出了事,我們無法跟公子交代。”
“我是不會走的!我要在這裡等他們。”
“先生……”
“總之我不會丢下他們。”
“可是……”侍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紀雲舒則目光堅定,望着遠處。
宋止也随後下了馬車。
他知道,也能理解紀雲舒的心情。
便說,“紀公子,你别擔心,景公子和白音一定會沒事的,我陪你一塊等。”
難得這厮懂她!
她看了他一眼,點頭。
深夜下,周圍一片寂靜,甚至一點冷風刮過樹枝的聲音都沒有。
讓人心裡更加着急發毛。
紀雲舒的心也越發忐忑!
不知道過了多久——
遠處傳來了倉促淩亂的馬蹄聲。
越來越近……
紀雲舒充滿希望的看着。
希望是景容和白音。
但是那四個侍衛卻萬分警惕,擋在了前面,手握刀柄。
以作防備!
隻見馬兒跑近時,那兩道身影才越來越清楚。
是景容和白音!
景容翻身下馬時,她立刻沖了上去。
擔心至極,眼含淚光,說:“是你說的,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可是現在,你卻要丢下我一個人!”
景容:“我會丢下所有人,也不會丢下你!”
“那你答應我,無論往後遇到任何事情,不準再說讓我先走的話。”
眼淚欲奪眶而出!
景容握住她冰冷的手,鄭重的回應她:“好,我答應你。”
這一幕,看得宋止有些懵了。
那明明是兩個男人,怎麼感覺……像是有些莫名的關系在裡面。
讓人捉摸不透!
白音從馬背上下來的時候,紀雲舒注意到了他手臂上包紮的傷口。
包紮的很簡單!
鮮皿滲透了布條。
“哥,你……”
白音:“先上馬車再說。”
衆人便一一上了馬車。
紀雲舒趕緊拿出車上準備好的藥給他重新包紮傷口。
傷口很深,皿根本就止不住!
紀雲舒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終于給他包紮好。
白音失皿過多,嘴唇發白!
靠在馬車壁上休息。
紀雲舒收拾好,說,“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吧?”
景容沉了口氣:“今天進來客棧的那夥人,就是昨天晚上的黑衣人。”
呃!
“所以,他們是想殺人滅口?”
“不是,他們……”景容欲言又止。
“什麼?”
“他們是沖着你來的。”
“我?”紀雲舒微驚,也似是恍然過來了,說,“是因為……那塊牌子?”
“沒錯。”
白音聽了,問,“是什麼牌子?”
他也奇怪!
于是,紀雲舒便跟他解釋起了那塊帕牌子的事。
白音詫異:“所以,那塊牌子究竟有什麼意義?”
……
某小鎮,河邊。
一個身着青衫的姑娘正蹲在河邊洗衣服。
她的口中還時不時的哼出一些動聽的小曲。
可見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