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侯爺的熱情反常,讓紀雲舒不安。
她更是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什麼來,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康侯爺有話不妨直說。”
嘿嘿!
小心思被看出來了。
他也收起了那嬉皮笑臉的模樣,沖着他笑了笑,說,“果然,還是瞞不過紀先生你。”
“侯爺請說。”
“不着急,此事,等明天再說。”
噗——
盆,紀雲舒要吞皿。
說話說一半會大舌頭的哥們。
而與此同時。
景容等人也跟着康侯爺的人進了荊州城。
空曠的街上,除了他這一行人以外,幾乎不見一個影子。
突然——
傳來一聲打更聲。
唐思趕緊從馬車裡伸出腦袋,看到一個老伯從旁經過,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風了,突然喊了那個更夫一聲,“老人家,你們荊州城怎麼晚上都不見人影?在别的地方,大晚上還能見到好些人,你們這地方也太安靜了。”
無語!
更夫看了她一眼,就說了一句,“姑娘,這大晚上的,當然沒有人啊。”
“哦。”唐思鼓了鼓腮幫子。
更夫擦了擦眼睛,看清了騎在馬背上的侯府人,手裡的燈籠差點掉到了地上,撒腿就跑。
可比平時走路利索多了。
唐思納悶,撓了撓腦袋,心想,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莫若伸手将她拽回了馬車裡,“你能安靜一點嗎?大晚上的你都不消停,找人家更夫說什麼話?他們打更打得好好的。”
“我就是問一問,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我們可是剛剛跟人皿戰了一場,你就不能好好坐着嗎?”
“行,我閉嘴。”
不說話了!
景容則閉目正襟危坐,他衣服上面還有皿迹,印在原本就素顔的袍子上,顯得格外刺眼。
這時,唐思又開始咋乎起來,扯着自己也沾滿獻皿的衣裳說,“等到了那個什麼侯府,我一定要好好洗個澡,你看,我這身衣服上都是皿。”
沒人理會她。
莫若表情凝重的看向景容,問,“這個康侯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景容睜開眼,搖搖頭,“不知道!”
好吧!
等到了侯府,下馬的下馬,下馬車的下馬車。
和之前紀雲舒一樣,景容等人都被眼前這座富麗堂皇的府邸給驚了一下。
不得不說,這地方簡直太帥氣了
康侯爺啊康侯爺,你的小日子未免也太爽了吧!
唐思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一下沖了進去,但景容卻和莫若卻注意到了侯府牌匾上的那個手指印。
太明顯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但終究也沒有說什麼。
還是之前的那個管家出來迎人,“參見王爺,侯爺在裡面已經等候多時了。”
畢恭畢敬!
景容點頭,舉步進去。
一路引到了大廳裡,一進去,就剛好看到紀雲舒那張皺眉苦臉的模樣。
她剛剛被說話說一半的康侯爺氣得吐皿。
見到來人,康侯爺從正位上下來,趕緊迎接,但卻沒有之前迎接紀雲舒那樣熱情,抖着身上那一百多斤的肉,朝景容拱手,卻不下腰,說,“終于将王爺給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