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滿目怒火的質問她:“你是不是悄悄出過府?”
一聽,景萱明白過來。
看來那拓是收到了什麼風聲!
她不急不慌,淡定的回應:“不明白王爺的意思?這一整天,我都在屋中休息,哪裡也沒去。”
語氣堅定。
那拓皺眉,心中将信将疑。
轉身質問屋子裡的幾個丫頭:“你們說,王妃可是出去過?”
幾個丫頭連連跪下,說:“回王爺,奴婢們沒見王妃出去過,王妃休息的時候,我們也都在外面守着,時不時也會進來看一看,王妃一直在躺在床上,哪裡也沒有去。”
院子裡的人都是那拓安置在景萱身邊的眼線,她若是出去過,幾個丫頭自不會隐瞞。
“當真沒出去過?”
“奴婢們不敢撒謊。”
那拓狠厲的目光瞬間瞪向那個去來通報自己的丫頭,眼裡迸發着一團火:“你敢騙本王?”
小丫頭渾身一個哆嗦。
猛地跪到了地上。
伏着腦袋說:“奴婢親眼所見,見到王妃之前從後門而入,絕對不會看錯。”
“你的意思,就是她們都在撒謊了?”
“這……”
“還不說實話!”
“奴婢說的就是實話。”
“來人,把她拖出去,給本王将她的舌頭割了。”
呃!
丫頭吓得臉色慘白,連連磕頭:“求王爺饒命啊,奴婢句句屬實,不敢撒謊,求王爺饒命……”
然而府中的侍衛已經将她拖了出去。
那慘絕人寰的聲音遠遠都還聽得見!
屋子裡的人大氣也不敢出。
皆吓傻了!
三王爺是什麼性子,府中上下人人都知道。
可往日裡,狠厲歸狠厲,還從沒這麼皿腥過。
衆人不禁唏噓!
景萱坐在床上,低垂着頭,沒有說話。
那拓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
警告道:“現在這個時候,你最好老實一點。”
景萱:“……”
那拓大袖一揮,正欲轉身離開。
卻忽然打眼,注意到旁邊櫃子裡露出來的一塊布。
他朝其走了過去。
景萱見狀,心下一緊。
眼睜睜的看着那拓打開了櫃子,發現了她剛才脫在裡面的黑色鬥篷和一雙沾滿泥巴的鞋子。
那拓眸子沉了下去,側目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她雙手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被單,呼吸急促起來。
“你真的出去過?是不是!”
聲音回蕩在屋子裡,讓所有的人都不妨顫起。
不再等景萱回答,那拓已快步走到床邊,一般擒住了她細膩的脖頸。
呃!
景萱被迫揚着頭,眉心皺起。
“你到底去見誰了?”
她滿臉難受的反問:“重……重要嗎?”
“說!”
“你殺……我吧。”
女人的不屈服刺激到那拓的敏感神經。
“别一次次的挑戰我的耐心!你既然這麼想死,好,我成全你。”
他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
仿佛要将那纖細的脖子生生折斷了一般。
景萱臉部漲紅,呼吸難受,她張大嘴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十指死死的抓着那拓擒住自己脖子的手,卻一點掙紮的力氣也使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