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景容便立刻沖到了二樓,推開了房門。
裡面,撲鼻而來一陣濃濃的皿腥味!
莫若正在給紀雲舒上藥包紮。
呼!
他趕緊上去,問,“怎麼樣?”
莫若整個人也輕松了很多,一邊給昏迷不醒的紀雲舒上藥,一邊說,“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性子倔強也就算了,沒想到,這丫頭也挺倔的,竟然忍下來了,就算是個男人都未必能忍。”
景容隻聽到了一句“她忍下來了”!
“所以,她沒事了?”
“可以這樣說,也不看看我是誰?天底下的神醫,沒有我救不了的人。”
得意的很!
哎喲喲,也不知道是誰之前在拔刀的時候雙手哆嗦。
現在知道得瑟了!
為紀雲舒包紮好了後,莫若便起身拍了拍衣袍,與景容說,“在拔刀之前,紀先生交代了很多事情,我想,我是沒有機會替她轉達了。”得意的小眼神一挑,又說,“行了,我現在去客棧裡找找有沒有藥。”
便出去了!
出去之前,撞上唐思,便與她說,“你留下來,待會給紀先生換身幹淨的衣服。”
什麼?
她換衣服?
“我?”唐思用手指頭指着自己,眼睛都瞪大了,“我一個女的,怎麼……”
話還沒說完,莫若就走了。
她愣了愣,什麼跟什麼啊!
便進去了。
趙懷也從下面上來,問門口守着的文閑,“小世子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如果世子出了事,我們都不知道該如何交代。”
文閑卻往底下看了幾眼,在想,“究竟這些人是什麼人?”
趙懷搖頭,“不清楚,我跟那位王爺和小世子一路到禦府的路上,也遇到過,而且,都是沖着王爺的。”
“這樣說,還有人想要王爺的命?”
“嗯。”
文閑想不明白。
但心裡也琢磨着,會殺景容的人,除了他們,大概,就是關系到朝堂上的事了。
他沒有繼續深想下去,現在最重要,是小世子的安危。
屋内!
景容陪伴在旁,看着床上那女人蒼白的臉,他心如針紮一樣。
傷及紀雲舒,便是犯了他最後的底線。
景亦,本王發誓,回京之時,必要将你碎屍萬段。
良久——
他才看向一直站在房間裡的唐思,說,“你先出去。”
“出去?可是阿莫讓我進來,說是要我給阿紀換衣服。”她自己也不可置信。
景容卻道,“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哦。”
求之不得。
但是她又氣哄哄的說,“對了,我覺得那些人就應該去死,丢進山裡喂狼都是便宜他們了,要是我,就應該讓他們活着,然後再一點一點折磨他們,抽了筋扒了皮,再将他們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讓他們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
我擦!
論狠還是你最厲害。
景容關心紀雲舒都來不及,哪裡來得心思去磨那種事。
對他來說,死亡才是最讓人可怕的。
似乎說的還不夠,她繼續說道,“你最好是将幕後的黑手給揪出來,然後按照我方才說的這些去折磨他們,不然以後阿紀落下了什麼病根,那就……”
話還沒說完。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