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滾滾而來,今日的皇宮也被烏雲蓋頂的壓了下來,讓人透不過氣來。
伴随着雷聲和毛毛細雨,詭異極了。
此時的大内監牢!
景容被關押在最裡面的監牢中,周圍散發着一陣陣的惡臭味,進鼻而刺。
這是繼當年的朝侯爺之後,又一位入獄的皇子!
好在,手腳上沒有被铐上鐵鍊。
算是給了他這個王爺面子了。
他依靠在冰涼的石闆上,隻手搭在膝蓋上,面容上冷靜而平淡,壓根就沒有半點恐懼感,一雙如炬的目光,一直盯着牢房外,似乎在等什麼人。
沒一會,兩個侍衛急忙前來,打開牢房進來。
“容王,亦王要見你,走一趟吧!”
景容勾唇一笑,十分配合的起了身,出了牢房。
那挺拔倨傲的身子,哪裡像是來蹲監牢的?分明像是來巡查的。
兩個侍衛還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後!
到了暗房,景亦就正正的坐在裡面等他,竟然還泡了一壺好茶,茶香四溢,彌漫在惡臭的暗房裡,倒頗有幾分“味道”!
這愛好,大概也隻有景亦最喜歡了。
他一邊斟茶,一邊擡眼看向景容,嘴角揚着一個弧度,陰險極了,突出一聲:“疑犯景容,惡意謀害皇上,罪犯滔天,綁起來,好好拷問。”
話說完,侍衛就辦事了,将景容押到了暗房的木樁上,用鐵鍊将他鎖了起來。
動作倒是幹淨利落,景容也沒有掙紮,依舊乖乖配合!
冰冷倔強的眸,則一直盯着景亦。
過了小一會,景亦扇了扇杯中的熱茶,起身端到了景容面前,将茶杯放到景容的鼻尖上轉了轉,問了一句:“香嗎?”
臭!
跟你一樣臭!
“你到底想做什麼?”景容問。
“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為何要謀害父皇?”直入主題。
“不是我做的。”
“可你的确去過侍司部,換走了那批燈籠,無緣無故,為何要換?”
“我若說了,你能信?”景容冷笑一聲。
景亦沒在他的眼中看到恐懼感,心中十分不爽,捏着茶杯的手指用力起來,狠狠一擲,茶杯落地。
砰——
碎了一地。
茶香撲鼻,倒是将那股惡臭味掩蓋了一絲、
暗房内的侍衛隻敢看,不敢出聲。
也就在茶杯落地的同時,景亦一把揪住景容兇前的衣裳,露出了兇狠的模樣來,說:“景容,你比我更清楚此事的嚴重性,父皇已經醒了,命我徹查此事,你既然做了,何故不承認?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竄着威脅的口吻,帶着嗜皿的味道。
想必,景亦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吧。
若是換做别人說不定還會苦苦求饒幾聲,偏偏景容不吃這招,擡着下颌,迎上景亦的目光。
淡道:“你是想嚴刑拷打?還是讓我畏罪自殺?”
“你……”
“景亦,從我離京當天起,你就暗中派人跟着我,殺了我派回京的五個侍衛,又屢次聯合嚴維夷來暗殺我,可最後,我還是安全回京了,你想知道為什麼嗎?”景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