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敏珺在你父母身邊那麼多年,也是曆練過來了。”霍漱清道。
“是啊,我也很佩服她。”蘇凡道,“和她相比,我真是差太遠了。”霍漱清看着她,道:“不用什麼都比别人強的,你隻要學會恰當使用人就夠了。什麼人放在什麼位置,什麼人做什麼事,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做了什麼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什麼問題該怎麼處理,從哪裡入
手,這些才是你需要去學的。孫敏珺跟着你媽,已經學了很多,關于單位裡的人和事,你可以多聽聽她的意見,可是也要用你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耳朵去聽,最終拿主意的,是你自己,明白嗎?”
蘇凡點頭。
“我就是覺得這種事很難。”蘇凡道。
“難嗎?”霍漱清問。
“是啊,太難了。”蘇凡道。
“那你是怎麼管理你的婚紗店的?你想想,你的婚紗店不是也有很多的事,要和很多人打交道嗎?你不是照樣做的好好兒的?”霍漱清道。
蘇凡笑了,道:“這是兩碼事,那個更簡單一些,這個——”
“剛開始的時候也不容易吧?”霍漱清打斷她的話,道。
“是啊,剛開始不容易,後來就慢慢——”蘇凡答道。
“總會有個過程的,婚紗店的事你可以做好,現在的工作,也一定沒有問題。”霍漱清說着,拉住她的手,“我相信你。”
蘇凡擠出一絲笑,沒有說話。
婚紗店的事,那時候很多事都是逸飛在幫忙,而現在——
見她低頭不語,霍漱清也猜到她是想說逸飛,可她沒有說出來。
“有什麼問題,我會幫你的。”他說。
蘇凡擡頭,望着他。
“不管你遇到什麼麻煩,都可以找我,我會幫你。”他認真地看着他,道。
良久,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這樣四目相對。
“我怎麼能麻煩你呢?你那麼忙——”蘇凡開口道。
“什麼叫麻煩?替自己的老婆解決麻煩事,這是我的光榮。男人的職責就是這個,對不對?”他說。
蘇凡笑了。
“那你會被我煩死的,這樣也行?”她問。
他輕輕擡起她的下巴,嘴唇靠近她,道:“歡迎老婆來煩死我!”
蘇凡笑着,卻被他吻住了。
輾轉間,唇舌糾纏。
這樣的甜蜜,浸透了蘇凡的身心,她将他的侵入變成了主動,在他的身上吻着他,一點點,一寸寸。
噬骨的暢快,貫穿了他的身體,從裡到外,從頭到腳。
“你這個丫頭——”他喘息道。
蘇凡笑眯眯看着他。
他的手指,伸進她的發間。
“你還想再來一次嗎?”他問道。
一聽他這麼說,蘇凡趕緊躺回自己位置,蓋上被子,背對着他不說話了。
霍漱清笑了,抱住她,雙唇輕輕磨蹭着她的耳廓,用那喑啞的聲音說道:“哎,管殺不管埋,你這不厚道了,夫人。”
蘇凡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着,皿管裡的皿液卻如激猛的河流,咆哮着。
“丫頭——”他低低叫着她,那聲音,溫柔噬骨,簡直就是融化了她的骨頭,讓她難以抗拒。
暴風雨,第三次襲來。
隻不過,蘇凡在這次風雨中,徹底迷失了航向,颠簸在巨浪之間,不見自我。
夜色,在急促的腳步中,迎來了黎明。
第二天,當蘇凡被鬧鐘叫醒的時候,真是全身酸痛。
昨晚玩的太過火了,一定要反省,以後不能那樣了,絕對不能了。
可是,一睜眼,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依舊隻有她自己。
不用說,他早就起床去看報吃早飯了吧!
這個男人,身體到底是什麼構造出的?真是佩服。
蘇凡掙紮着起來,去浴室簡單沖了個澡。要不然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總不能一直留着吧!
水流從頭頂沖下來,溫熱舒服,好像是他的吻一樣。
不行,想什麼呢?
蘇凡趕緊睜開眼,關掉水龍頭,扯過來毛巾擦幹身體。
下樓到了餐廳,果然,霍漱清在那裡吃早飯,還逗着已經起床的嘉漱,給嘉漱喂飯什麼的。父子兩個人的笑聲,回蕩在客廳裡。
蘇凡站在樓梯口,看着霍漱清臉上的笑容,也不禁笑了。
孩子們回來後,還是不一樣了啊!真好,應該早點把他們接過來的。
就在蘇凡這麼想着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媽媽——”是念卿。
蘇凡回頭,看着女兒光着腳,穿着睡衣站在身後揉着眼睛。
“你怎麼又光腳啊?”蘇凡趕緊走到女兒身邊,蹲下身,道。
餐廳裡的霍漱清聽到了蘇凡的聲音,這才看見妻子和女兒在樓梯上。
“念卿,起床了?”霍漱清上樓,走到念卿身邊,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