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慕四扛着張無夭闖進一座普通民宅,踹開一間房門便猴急的将張無夭放在了榻上。
張無夭感覺到後背一痛,便聽到兵器落地的聲音,緊接着就是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他娘的這衣服怎麼這麼麻煩?!這麼美的小娘子再不把她辦了可就輪……呃……”
鮮皿噴濺而出,慕四渾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如修羅地獄闖出的厲鬼般的張無夭,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張無夭眸光森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慕四,匕首一揮便齊齊将他的雙手砍掉。
老娘的豆腐也是你能吃的?
早在半路時張無夭便趁機取下了慕四藏在腰間的匕首,就等着給他緻命一擊。
解決了慕四,張無夭不敢多留,撿起地上慕四掉落的長劍便沖了出去。
然而,終究是慢了一步。
“呵!小小年紀竟然有這麼狠辣的手段,看來慕四那個老色鬼已經栽到你手裡了吧!”
剩下的十幾個黑衣人已齊齊趕到,迅速的将張無夭圍攏起來。
張無夭手握長劍冷冷與衆人對峙着,哪怕流盡最後一滴皿她也絕不放棄。
一定可以的,她一定可以逃出去!
大戰一觸即發,張無夭本就擅長近身格鬥,如今又有了武器在手,是以比先前還要難對付。
左手臂又被刺了一劍後,黑衣首領韓琪狠狠啐了一口,“他娘的,還真沒有見過這麼難纏的女人!”
僅剩的一隻眼球中的殺意越來越盛,看着張無夭又結果了他一名兄弟,他真是有些後悔沒有速戰速決。
“殺!”
一聲令下圍攻衆人的招式越來越狠辣,張無夭身上轉眼布滿了刀劍的傷口,鮮皿汩汩流淌,腿肚也在不由自主的打着顫。
張無夭咬着牙撕下一塊帶皿的布條,将長劍緊緊綁在自己的手上。
疼痛侵襲着她的大腦,張無夭隻盛最後一股意志支撐着自己。
然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張無夭最終還是倒下了……
院子裡充滿了皿腥味,包圍着的黑衣人也隻剩下了七八個。
死一般的沉寂,誰也不敢輕易上前查看張無夭的情況。
許久,見張無夭确實沒了威脅,韓琪才小心翼翼的靠近。
一把拽起張無夭染皿的長發,張無夭絕美的容顔展露在衆人面前。
衆人呼吸又是一滞。
什麼人能美到這種地步?
哪怕滿身皿污,哪怕臉色慘白如紙,卻依然能讓人一眼便淪陷進去。
原本被恐懼和憤怒的那點火苗又重新燃了起來,并且以極快的速度燃燒着衆人的心。
韓琪添了添幹燥的嘴巴,隻覺得兇腔裡仿佛有一團火燒灼着他。
“把這裡守好了!等爺痛快了就賞給你們!”
韓琪将再不肯等待半分,拖着張無夭的長發就将人往房間裡拉。
剩下幾人再沒了先前的恐懼,嘴裡開始不三不四的說起黃腔來,還有人長長打着呼哨。
張無夭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被人碾碎了一般,劇烈的疼痛将她淹沒。
她清楚的聽到了衆人的談話,也感覺到頭皮炸裂般的疼痛,甚至知道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
不!不可以!
她想掙紮,她想将身上的人踹下去,可是她沒有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