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自然不可能知道京城有哪些人姓張。
隻不過看大家對張無夭的態度,她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的身份不一般。
嫉妒如野草一般瘋長著。
憑什麼?
憑什麼她可以生得那麼好看?
憑什麼她地位可以那麼高貴?
憑什麼她還懂得醫術?
憑什麼大家都這麼尊敬她、護著她?
……
柳家,柳文成憤怒的將一封書信拍向桌麵。
“廢物!全部都是廢物!
就這麼幾個地痞流氓,你們都收拾不了?竟然又讓他們給逃了!”
麵前的幾名護衛瑟縮著跪在地上不敢發一言。
原來這些人正是假扮成行商伏擊越北十殺他們的幾人。
“叩……叩……叩……”
幾聲敲門聲傳來,柳文成眉毛一挑大聲道:
“進來!”
管家柳福推門而入在柳文成耳邊嘀咕了幾句,原本鐵青著臉的柳文成竟然大笑起來:
“哈哈!這個縮頭烏龜終於肯出來了!你們幾個聽著!”
堂下跪者的幾人神情一凜忙恭敬應是。
“眼下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得到消息,張家那個死丫頭出了德王府,將她的頭帶來給我!”
“是!”
……
常春苑,戚氏鐵青著一張臉,聽著下首跪著的水雲的回報,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砰”的一聲,茶杯出手重重砸在水雲光潔的額頭上。
當即,鮮皿自水雲的額頭流了下來。
水雲趕忙跪伏在地上不敢再發一言。
“都這麼久了還沒好?你究竟使了什麼手段害了我兒?!”
“我是讓你去伺候他,不是讓你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毀了他!”
戚氏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她從來沒有想過,看起來老實聽話的水雲竟然會給她的兒子用那種烈性的迷藥。
她的兒子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哪裡就經得住那些東西?
如今一個太醫又一個太醫的換,一個法子又一個法子的使,她的世傑就是沒有好轉。
水雲心裡也實在委屈。
她哪裡知道這一副藥下去,公子他就成了這樣?
她不過是想著他在外麵鬼混了那麼久,如果沒有那些東西的輔助,公子哪裡還會對她上心?
這一個多月,他手在公子房裡什麼手段都使了,可是公子他絲毫沒有反應。
她總不能再給他下一次藥吧?
這一個月她為了這事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委屈?
若不是心裡還抱著一絲做姨太太的希望,她早就投了井了。
不行!她不能死!
對了,用藥!再用一次!
再用一次肯定行!
“夫人……夫人……奴婢有辦法了!”
“哦?你有什麼辦法?”
戚氏擡眸看著滿臉皿痕的水雲,見她目光飄忽,心裡立即猜到了她的法子。
“混賬!你還敢提?若不是你用了這下作的法子我兒會落得現在的下場嗎?”
“夫人,夫人您聽奴婢說。”
水雲也是豁出去了,跪直了身子急忙朝戚氏解釋。
“少爺他反正已經這樣了,萬一我們這一試就成了呢?”
戚氏心裡一怔,眸光暗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