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
銀月的眼神再次淩厲起來,難道府裡有細作?他們費這麼多周折究竟是要做什麼?
“都跟你說了,我叫張無夭!”
“你家主子這是被人下了毒了,而且這毒潛藏在體内多年,雖然幾年前已經停了藥,但毒已入肺腑。”
“若不是你們有用要壓制着,恐怕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張無夭兀自慨歎着,卻沒想到原本緊繃着的銀月身體已然松懈下來,手中的劍哐啷扔在馬車上,朝着張無夭兜頭跪了下去:
“求神醫救一救我家主子!”
張無夭瞥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銀月,心裡慨歎對主子倒是忠誠。
因此也不再饒圈子,直接了當道:
“救倒是能救,隻是我現在身邊沒有藥材,等我回頭配齊了藥材方才能解了他的毒。”
“我現在施針護住他的心脈,你們将馬車套在黑子上快快回城,這樣也許來得及救他一命。”
“多謝小姐!”
銀月再次朝着張無夭扣了一個頭,也不再多說便離開車廂去外面準備。
車廂裡隻留下張無夭一人,她取出藏在袖子裡的銀針,快速朝着慕容昊身上紮了下去,銀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馬車也已經整理好朝着京城的方向駛去。
張無夭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
世上怎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她可以肯定,面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這一月來跟她朝夕相處的陳昊。
可是為什麼一個叫陳昊,一個叫慕容昊?
一個英姿勃發功夫深厚,一個蟬聯病榻朝不保夕?
他們兩人究竟是什麼關系?
難道是意外走失的雙胞胎?
不,皇家皿統高貴,怎麼可能會有皇子流落民間,這又不是小說。
而且,寵妃生子意義重大,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着,更何況是皇後呢?
那又如何解釋這倆人長的如此相似?
或者說那陳昊确實是大晟朝的某位皇子,隻不過與這慕容昊有些相似?
不,不對。
張無夭百思不得其解,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腦子裡一閃而過卻怎麼都抓不住。
她走的匆忙,并沒有同陳昊打招呼,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去大兖山,若是再見到他,她一定要問個清楚。
這個整日跟在她後面喊她阮兄的人,究竟帶着什麼目的,又有着多少狐狸尾巴?
大兖山,密林中穿行的某人突然打了個噴嚏一個趔趄差點兒氣息不穩摔了下來。
追風連忙跟上來,小心的護在他身後。
主子今天這是怎麼了這是?莫非是因為沒見到心上人有些心不在焉?
陳昊冷着一張臉渾身都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吓的追風一個哆嗦忙又離遠了些。
臭丫頭!竟然不告而别!
枉他放下那麼多事不做巴巴的跑了來,到這裡偷聽到村民的議論才知道她已經回京了?!
等着,爺捉到你非剝你一層皮不可!
他伏低做小叫了她一個多月的大哥,她竟然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