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梁大勇打電話給我,我雖然大概知道他想說什麼,但也不完全肯定,于是問道。
沒想到這個家夥打着哈哈,跟我打起了啞謎:“你猜我想說什麼呀?你猜到我就說。”
“我哪裡猜得到?你愛說不說!不說我就挂了。”
我使出了絕招,你家夥還跟我玩這一出。電話是你打過來的,我哪有心情跟你瞎扯?
我裝模作樣的正要挂電話,這家夥趕緊說了話:“别挂,别挂,我跟你開玩笑的。明天是星期六,你有空嗎?”
“有空幹嘛?沒空又幹嘛?”我沒說自己有沒有空,而是将球踢了回去。
“我,我,明天晚上我有一個朋友聚會,我想請你做我的女伴,人家每個人都有女朋友,就我沒有怪難為情的,所以...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跟你很熟嗎?我憑什麼要跟你當女伴?再說你總得跟我讓我滿意的好處,沒好處的事情誰願意幹呐?”
對于某人,我說話一直都很嗆,因為她隔三差五的總打電話來婆婆媽媽的,把我心裡對他的一點好感都消磨掉了。
好在這家夥從來就沒有在意過我的态度,好像天生不知道生氣似的。
每次不管是打電話還是見面,都是一副笑臉相迎的模樣,整過一春風拂面,人畜無害,傻傻的250形象。
“放心,隻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伴,陪我去參加宴會,我絕不會虧待你的。
要什麼好處你自己提,隻要你提出來我就絕對滿足你。”
某人說話充滿豪氣,有點兒像财大氣粗的周宇。
但這回這家夥失算了,他壓根兒就沒想到我會替一個他無法實現的條件。
我說:“這可是你說的,我提出的條件你就能答應對嗎?”
他很快回答:“對頭,我就是這樣說的,隻要你提出來,我指定會辦到。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給你摘下來。”
梁大勇說話擲地有聲,信心滿滿,豪情萬丈。
我卻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我更不要天上的月亮,我隻要一輛法拉利,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買呀?”
“什麼?法,法,法拉利?我說雙雙同學,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當過女伴兒,出席一次晚會,就要一輛法拉利,這價也太高了點兒吧?”
這回梁大勇說話聲音都打顫了,顯然比我踢得要求吓着了。
我就對着手機哈哈大笑,夠了以後陰陽怪氣的說:“貴不貴咱别說,關鍵是你說讓我提什麼條件,你就會答應什麼條件?還說天上的星星你都要幫我摘下來。
請問買一輛法拉利困難?還是上天去摘星星更困難?”
梁大勇哼哼哈哈想了半天,最後像蚊子一樣的聲音回答說:“買一輛法拉利稍微比上天摘星星容易那麼一丢丢。”
“那是容易一丢丢的是嗎?你上天去摘一個給我看。”說完我又哈哈大笑。
笑聲震得某人心裡一愣一愣的,拿着手機的手都在打抖,這一點從他說話的聲音我就感覺到。
見某人一副被吓破了膽的模樣,我趕緊端正了态度說:“你别那麼害怕好不好?我跟你開玩笑的,買車就算了,出席宴會需要穿的好一點,你幫我買套衣服就行了,也不要太貴,三五千應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