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勇正因為對無名太了解,所以某人使勁的全身力氣,演戲對他來說都沒用。
他總能一語中的,直接說中某人的要害,讓吳敏除了無地自容,更多的是憤怒。
她想這個家夥看來是變聰明了,變得越來越不好忽悠,自己本來想弄個好價錢,總讓他識破。
怎麼辦呢?吳敏想着想着,想來也隻有再出絕招了,于是她拿着一個酒瓶,自己腦袋上說:“如果你再說不要我的話,我就把這個酒瓶撞到自己的腦袋上,我死給你看總行了吧。就讓你看看我吳敏是真的還是假的。”
吳敏這一招還真把梁大勇跟虎住了,因為某人拿出玩命的架勢,梁大勇還真沒想到。
于是他趕緊把雙手舉得高高的,做成一個投降狀,并哀求道:“不中,你饒了我吧。我真不是這個意思。看你和我都活的很難,其實已經沒有在一起的可能才這樣說的。
如果你不怕受到傷害,非要跟我過下去。給真心的想要和我過,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啦。隻要你不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你說什麼,我就答應你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我覺得你小子這種話說的很多,經常都這樣說,但最後都沒有實現。”吳敏依然把酒瓶子舉得高高的,說話語氣雖然有所好轉,影響,還有很高的戒備。
梁大勇生手過去想要把她的瓶子搶過來,但沒有成功。
因為他怕某人又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隻好做出妥協。
吳敏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沒有堅持,要用酒瓶砸自己的腦袋,而是兩眼盯着某人逼視着說:“這樣好不好?我們都别吵了,大家冷靜冷靜。你先跟我一筆錢,我出去旅遊幾天。
等我們再冷靜的想一下下一步的發展,再說你看怎麼樣?”
“啊,隻要你覺得開心,怎樣都行。其實不一定非要跟你怎麼樣了。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也知道。哪一次拌嘴吵架,最後不是我認輸呀。”
梁大勇望周某人一驚一乍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又無可奈何。
于是他望着吳敏笑着說:“你覺得要多少錢才夠說吧。隻要你覺得滿意。我不會舍不得的。”
“這話可是你說的喲,那我準備要一個億,你有嗎?給得起嗎?”
吳敏有些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并且做着一個手勢,數錢的手勢。
梁大勇望着她獅子大開口的模樣,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試探着問道:“你要的錢我确實沒那麼多,對不起,取消一個零我可以考慮。”
“我的梁大老闆,取消一個零才多少錢呢?你想打發叫花子呀?”吳敏撇了撇嘴,又擺了擺手,表示沒得商量。
梁大勇一下變成了一個苦瓜臉,眉頭皺的很緊,帶着哭喪的臉說:“我說敏敏,你實際點好不好?就你也知道我拉不出來對吧?所以幹嘛要說這種沒用的話嘞?咱們既然是解決問題,就應該好好的說,淨整些沒用的。”
“你的意思少一個零就有用了嗎?你的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好不好?你那麼大的老闆,我跟了你那麼久,也不多給我一些錢,我用光了怎麼辦?過了又回來找你要嗎?你還給不給?”
吳敏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人紅口白牙,掙的面紅耳赤,反正大家都擱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