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浮山的刺客隻看錢,能一次出那麼多刺客,價格不是一般人付的起的,而且他們是沖着易卿去的,蕭靖寒隻能想到一個人。
他還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當年他被鬼浮山的刺客追殺,九死一生之際遇到了易卿,也就是那個時候丢了鐵皿丹心令。
這麼多年過去了,鐵皿丹心令重現,恰巧也是鬼浮山的刺客,事情不可能這麼巧合。
平昔年看着鏡子微微歎息,易卿的命真大,她花了那麼多銀子都沒有給殺了,隻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小姐,将軍府有請。”柳兒進來行禮。
平昔年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淡笑了一下,她看中的男人果真聰慧,一下子就想到她了:“告訴他們,我換一件衣服。”
平昔年長的極美,現在又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更勝往昔。
她穿了一件正紅色的拖地長裙,整個人看着無比華貴,比身披嫁衣的女子多了幾分從容。
縱然不能嫁給蕭靖寒,她也要穿着這正紅色的衣服出現在他面前,讓他看到自己最美的樣子。
“站住!”門口的守衛攔住平昔年。
“是你們家将軍邀請我們家小姐來的。”柳兒微擡着下巴。
“來人。”侍衛直接說“把平家大小姐關入地牢。”
“你們敢,我家大小姐犯了什麼事兒。”柳兒護着自家小姐。
“賄賂戍邊将領。”
平昔年咬牙,眼底的恨意更多了幾分,她把自己心肝都掏出來給蕭靖寒看,蕭靖寒竟然這樣對她。
“我自己會走。”平昔年甩開押送她的人,一步一步端莊的走到牢房。
陸天左有些想不明白:“将軍找平家大小姐來,難道不是為了問刺客的事兒?”
“鬼浮山刺客沒有痕迹,她沒有傻到自己承認,問了有什麼意義。”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陸天左一個激靈“昨天夫人說平小姐進了一個藥師窩棚,可是我們進去的時候卻不見了,我讓人一直在那裡盯着,沒見平小姐出來。”
蕭靖寒看着陸天左:“這麼重要的事兒怎麼現在才說。”
“我……”陸天左還以為是夫人看花眼了“我派人盯着,也沒見她出來。”
“帶我過去。”蕭靖寒先出去了。
現在搜索離城是以刺客之名搜索的,蕭靖寒擔心有人知道易卿的身份會對易卿不利。
那窩棚下面果真有地窖,裡面放着的全部都是精鹽,審問了才知道,平昔年的确來過了,有人來鬧了一次,她為了安全換了衣服離開了。
蕭靖寒看着陸天左,陸天左耷拉着腦袋不敢擡頭,北狄人穿的衣服都差不多,不看臉誰也認不出來。
走這一趟,平家販賣精鹽給北狄的事兒坐實了,這罪名可不輕。
易卿吃着東西想怎麼逃出去,結果外面的人給送來了一個同樣是患甲狀腺腫大的人,易卿有些意外,難道這裡的甲狀腺腫大是地域性的?
“治好他。”巴爾圖指着那個人。
“我需要一些東西。”易卿知道對方是什麼用意了,這是先用小白鼠試試啊。
“别耍花樣。”巴爾圖威脅一般看着易卿。
“我已經在這裡了,能耍什麼花樣,我知道你是想先試一下我的醫術。”
巴爾圖點頭:“你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