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寒聽到皇上這樣說神情變的冰冷。
他一直都知道皇上的權衡和妥協,但是這件事他妥協不了。
皇上看到蕭靖寒這樣慌忙說:“不過你放心,平昔年已經不是平家人了,如今喬野已死,你想怎麼處理平昔年都可以,隻是你雷厲風行的處理了閩南,有些事情要緩一緩。”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他知道易卿想處理平昔年的手法是讓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依仗倒塌,萬劫不複:“沒有别的辦法嗎?”
蕭靖寒向來不在意這種事情,平家怎麼樣他也不會關心,但是這件事和易卿有關,蕭靖寒不可能随便妥協。
“也不是沒有辦法,除非有一個商行可以替代平家,平家隻是在競争中失利,這樣就很正常了。”皇上早就想好了。
“不能什麼便宜都讓你占了。”易卿端着酒菜從外面進來。
她就知道皇上把她支開肯定有問題,原來是處理平家的事兒出問題了不敢讓她知道。
皇上理虧側身看了蕭靖寒一眼,向蕭靖寒求救。
“那你有什麼打算?”蕭靖寒知道易卿很在意這件事。
“還得我親自出馬。”易卿放下酒菜“也許現在的平昔年已經不好過了。”
易卿說的沒錯,平昔年已經不好過了。
平昔年已經回到了晉北之地,這是他們平家的祖地,平家的核心在這裡。
“大小姐,不是老奴不留情面,這是家主吩咐的,你就别為難老奴了。”平家下人說着把後門關上了。
平昔年握着包袱手上青筋凸起,平家現在的風光一半都是她賺來的,現在平家竟然懼怕大晉朝廷,把她掃地出門。
當初她聯合南疆和北狄,試圖讓北狄、大晉和南疆相互制衡,這樣他們平家就可以坐收漁利,平家那些人誰敢這樣想。
她不但想了,還這樣做了,就算事情沒有做成,也為平家賺了大量的銀子。
“小姐。”柳兒擔心的叫了一聲。
“無妨,我平昔年還可以東山再起。”平昔年緊緊的握着包袱。
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掠過,直接搶走了平昔年的包袱,平昔年也被拽的倒在地上。
“小姐。”柳兒慌忙扶自家小姐起來。
平昔年緊握着拳頭,她知道是鬼浮山的人。
這一路上鬼浮山的人不讓她死,卻也不讓她過的順心,最難的時候她不惜乞讨,到了晉北還是這樣。
“鬼大人,有種你出來。”平昔年咬牙叫到。
鬼大人數了一下平昔年包袱裡的銀票,隻想說平家真有錢,把平昔年趕出門還給幾千兩銀子。
不過這個數目對平昔年來說真的是打發叫花子的。
皇上吃飽喝足就離開了,蕭靖寒回頭看到易卿已經靠在一邊的小塌上睡着了,他輕輕的把易卿橫抱起來放到床上,易卿翻身就抱着他的手臂。
蕭靖寒不敢動,怕驚醒了易卿,就拉了被子靠着斜躺着,再睜眼的時候已經天亮了。
白成義昨天被易卿鼓勵了,一大早就出去開展自己的強勢護妻計劃。
易卿在給蕭靖寒針灸止疼,蕭靖寒那樣睡了一晚上,早起一邊的手臂都沒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