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可惜年紀大了,之前對身體損耗太大,就是好了,也熬不了幾年了。
何氏已經知道蕭靖寒沒死,拉着易卿的手感慨,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自己還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易卿好不容易才辭了何氏。
“說吧,什麼事兒。”鄧嘯敲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坐在官帽椅上。
“我找你就一定要有事。”
“那就是想我了。”鄧嘯很認真的看着易卿。
“我有事。”易卿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蕭靖寒和鄧嘯決鬥。
“我就知道,說吧。”鄧嘯也不讨價還價了。
“我們離開京城之後,宜安伯怎麼成這樣了?”易卿也不客氣。
“你們夫妻合璧把他們坑成那樣,不是很正常嗎?”
“具體點兒。”
“當時宜安伯為了湊銀子借了高利貸,銀子打了水漂,高利貸利滾利,他蹭着老臉去找人調和,人家就把他們的宅院給收了,這事兒才算兩清,之後宜安伯仗着自己的爵位到處混吃混喝,簡直成了京城人人嫌棄的蒼蠅,最後你娘狄氏看不過去了,暗中資助了他們貓耳胡同一個宅院,他們才算安穩下來。”
易卿沒想到這事兒和她娘有關,她娘這個性子到底什麼時候能改?
“哦,之前他打着親家的幌子,去狄國公府的最多。”鄧嘯補充了一句。
“這臉皮真夠厚的。”易卿一臉嫌棄。
“現在是不是發現你男人不行,遇到事兒還得來找我。”鄧嘯說着眼底一抹得逞的光。
蕭靖寒踏進堂屋,堂屋的溫度瞬間下降了三度,易卿扭頭看到蕭靖寒黑着臉進來,她慌忙想花蝴蝶一樣撲了過去,自己怎麼又被抓到小尾巴了。
“你說誰不行。”蕭靖寒盯着鄧嘯。
“他不行,肯定是他不行。”易卿慌不擇言,先安撫好這個大爺再說。
“我又沒說我行,你一定要試。”鄧嘯也不生氣,他要是和易卿生氣,就算是有九命貓也去閻王殿喝過好幾次孟婆湯了。
易卿瞬間石化,機械的扭頭,盯着鄧嘯,在沒見面的這段時間裡,這貨全職去訓練臉皮厚度了嗎:“要不,我們把這事兒和你娘說說,省的你娘瞎操心。”
鄧嘯的臉色終于變了,他娘是他的軟肋,易卿竟然敢這樣威脅他。
易卿也生氣,有些玩笑可以開,有些玩笑不可以開,以前她不知道蕭畋就是蕭靖寒就算了,現在還和她開這樣的玩笑,那就看誰玩兒不起了。
蕭靖寒扛着易卿就走,留下鄧嘯自己生氣了一會兒又苦笑。
蕭靖寒直接把易卿塞到馬車裡,自己壓了過去。
“你聽我解釋,我找他真的是有事兒。”易卿看着蕭靖寒眼都紅了,怎麼越來越小心眼兒了。
“不聽。”蕭靖寒輕巧的解開了易卿的衣服。
雖然易卿開過這樣的玩笑,也這樣想過,但是能不能找個隐蔽點兒的地方?
她緊咬着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蕭靖寒卻沒想放過她。
“說,誰不行?”蕭靖寒在她耳邊輕聲說。
“嗯……”易卿哪兒有力氣說,隻能任憑蕭靖寒肆意,怎麼感覺蕭靖寒在笑?
外面薛淼兒聽了許久,這大概就是将軍府外面那些人想打聽的,她想要不要記一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