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少芬在甯雅的店裡接到了秦壽的電話。
秦壽告訴蔡少芬陸玉流産了,現在情緒不穩定,已經被安頓在醫院裡了,他感覺很痛心。
蔡少芬聽完電話,手機掉地上了。
陸玉已經快要生了,之前都沒有發生事情,為什麼偏偏快要生的時候就發生了事情?
蔡少芬顧不上和甯雅再敷衍,她沖到了陸戰君的辦公室,陸戰君聽見大門“咚”的一聲,頭也不擡的說:“你來了!”
“是你是不是?”蔡少芬含着哭腔怒氣沖沖的問。
“你都知道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玉兒是你的女兒!”蔡少芬眼淚下來了。
去甸城的時候,陸玉是多麼想要那個孩子,似乎她就是為了等這個孩子而來。
對于女人來說,孩子就是她的一生!
“正因為她是我的女兒,她現在才會這樣,那個孩子就是孽畜,怎麼可能存在?你以為張家會養一個别人的孩子?你以為張函是真的傻?”陸戰君擡頭看着蔡少芬。
女人啊,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隻顧眼前,隻知道兒女情長,不顧全大局。
“你怎麼能下得去手?”蔡少芬抓起陸戰君書桌上的書朝着陸戰君咂過去。
“媽!”吳潤竹攔住了蔡少芬。
“玉兒荒唐,你也荒唐,張函和玉兒一起住在秦家,玉兒還不知道檢點,和秦少卿眉來眼去,出了這等醜事情,你還想捂得住?那個孩子還能留下來嗎?到時候拿就是一個活證據,活把柄!”陸戰君冷冷的看着蔡少芬。
蔡少芬不發一言。
“宇霆目前前途無量,我不希望家裡有這些事情發生!”陸戰君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蔡少芬。
“你以後還是好好的教育好你的女兒,讓她低調一些。”
“你……你怎麼這樣啊!”蔡少芬哭哭啼啼。
“潤竹,你們下午是不是還有酒會?”陸戰君看着吳潤竹問。
“是的!要不我陪着媽媽去一趟甸城。”吳潤竹問陸戰君。
“你們去幹什麼?陸玉的愛人在甸城,玉兒有什麼問題自然有張函照顧,你們隻需要給張函打電話叮咛一下就好了!”陸戰君皺着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