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臭不要臉
“惹到了胡睿,你這店面,還租得出去?就算不租,挂出去賣,也沒人敢買啊!”
“就算租不出去,我也不會便宜你這個趁火打劫的家夥。”曾曼沒好氣的道。
原本,她還以為夏陽是個好人。現在她看出來了,這家夥就是個壞蛋,十足的壞蛋。
簡直,壞透到骨子裡了。
“我,趁火打劫?”夏陽給了這女人一個,很無語很無語的眼神,道“我覺得咱兩,必須得好好的說道說道。我幫你收拾了胡睿,幫你趕走了那壞蛋。然後,你自己說要把威斯酒吧關門大吉,不再做生意了。我很好心的說,願意把威斯酒吧給接過來。結果,你卻狗咬呂洞賓,說我趁火打劫!”
“五千萬,就想買下我的威斯酒吧,你不是趁火打劫,是什麼?”曾曼用那略帶小生氣的眼神,瞪了這家夥一眼。
“小妞,我今天就趁火打劫了。”夏陽笑嘻嘻的看着眼前這女人,道“咋的?你不服氣啊?不服氣你咬我啊?反正,就五千萬,你就說你賣不賣吧!不賣,你就一分錢都拿不到了。這威斯酒吧,得整個的,砸在你的手裡。”
陽哥,就是這麼的不要臉。
“你臭不要臉!”曾曼給這家夥氣得跺腳,可是她又有些,拿這家夥沒有辦法。
“我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男人,如果讓我在錢和臉之間做選擇,我一定是選錢的。臉這玩意兒,要不要沒屁用。”
陽哥,大大方方的說。
這,自然是陽哥的真心話。
畢竟,男人在這世界上混,最沒必要要的,就是臉。要臉,不僅傷錢,而且還傷感情。
“我還真是沒見過,像你這樣厚顔無恥之人!”曾曼,沒好氣的說。
“現在你不是見到了嗎?”夏陽嘿嘿的一笑,道“既然我讓你開了眼界,這眼界可不是白開的,所以呢,在五千萬的基礎上,你再打個八折,四千萬,一口價,你看如何?”
陽哥買東西,要麼不講價,要講,那就得往死裡砍啊!
“你……”
曾曼氣得,渾身發抖。
“我什麼我?要是你不答應,那我一會兒還會找别的借口,砍你價哦!”夏陽一本正經的,對着這女人提醒道。
“你怎麼這麼賤啊?”曾曼問。
她這話一說完,夏陽立馬就用那種疑惑中帶着好奇的眼神,看向了曾曼。
給這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曾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幹嗎這麼看着我?”難道你們長得漂亮的女人,見解都是一緻的嗎?
“什麼意思?”夏陽這話說得雲裡霧裡的,曾曼自然是沒有聽明白的啊!
“因為,已經有好幾個女人說我賤了。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長得漂亮。”
夏陽,一本正經的道。
“你還很好意思,很自豪是吧?”曾曼沒好氣的,一個白眼,給這家夥翻了過來。
“自豪談不上。”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這女人,說“咱倆都扯了這麼半天犢子了,你到底要不要把威斯酒吧賣給我?如果你不願意賣,那也可以。你必須開門營業,不許關門大吉!明晚,我一定還來!”
“你這就不買了?”曾曼一臉懵逼的看着這家夥。
夏陽的這通操作,說實話,她并沒有看懂。
“你不賣,我總不能強買啊!”夏陽笑嘻嘻的看了這女人一眼,問“對不?”
“你跟我鬧着玩是吧?”曾曼很無語。
這家夥,怎麼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副不着調的樣子啊?
“就跟你鬧着玩了,怎麼?”夏陽笑嘻嘻的看着這女人,賤賤的道“不服氣,你咬我啊?”
“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
曾曼雖然沒有咬過,但是,作為酒吧老闆,她能不知道,咬那個字,是個什麼意思嗎?
這家夥,太不正經了。
其實,陽哥說的咬,就是那種純粹的,小女孩生氣打架的時候的那種咬,是很正經的咬。
并不是,曾曼想的那種咬。
女人,就是喜歡給自己加戲!
總是喜歡,把一些簡單明了的話語,想得很複雜。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覺了,明晚再見!”
夏陽揮了揮小手,便跟曾曼告辭了。
看着那家夥遠去的背影,曾曼有點兒懵。
這家夥,居然這樣就走了?
他,這是個什麼套路啊?
曾曼,有些沒看懂。
“你知道胡睿今晚要來鬧事?”夏陽問那破鳥。
“不知道啊!”那破鳥站在副駕駛的靠背上,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不知道你帶我來?”夏陽問。
“反正那個胡睿,時不時的都會去威斯酒吧,而且,他經常在那裡搞事情。今晚,曾曼挨的那巴掌,又不是她第一次挨。”那破鳥說。
“你是故意把我帶到威斯酒吧去,叫我管閑事的?”夏陽看着那破鳥,問“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胡睿不是說了嗎?他明天晚上,要找你算賬。他手下的那些保镖,全都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他一定會找一個超級牛逼的東西,來對付你!”大帥哥撲扇着翅膀,吼道“大傻逼,你給我開慢點兒,你要摔死勞資嗎?”
在剛才那個直角彎,夏陽帥氣的漂移了一下,差點兒把站在靠背上的那破鳥,給甩了下去。
“他會讓那銀虎,來對付我?”陽哥那麼聰明,自然是一猜就猜到了啊!
“胡睿是胡家二房的小孫子,在胡家沒什麼地位的,所以,他請不動胡家的高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悄悄的帶進關着銀虎的那個地方,然後悄悄的把那銀虎放出來,咬死你!”
這破鳥,雖然鳥腦袋很小,但還是挺聰明的。
而且,它對胡家的了解,那是相當的透徹。
“牛逼!”夏陽對着那破鳥,豎起了大拇指。
次日,清晨。
和煦的陽光,從窗戶射了進來,灑在了夏陽,那帥氣的臉龐上。陽哥,自然是繼續在那裡,懶洋洋的睡覺啊!
這時,房間的門,冷不丁的被推開了。
然後,傳來了高跟鞋那清脆的聲音。
“嗒嗒嗒……”
nl套裙的漂亮女人,款款地走到了床邊。
抓起那個空着的枕頭,直接砸在了夏陽的皮鼓上。
“滾起來!”女人很兇。
能随意進入這個房間的,自然隻能是宋惜。畢竟,這家文華酒店,是她家的。
睡眼惺忪的夏陽,揉了揉眼睛,然後露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着這漂亮女人。
“老婆,你幹嗎啊?這麼兇!大清早的就兇我,你不怕把我給吓壞了嗎?”
“吓壞?就你這狗東西,吓得壞嗎?”
宋惜沒好氣的,又用枕頭,砸了這家夥一下。然後,她問“昨天半夜,你死哪兒去了?”
“昨天半夜?我沒有死哪兒去啊!我一直是死在這床上的啊!”夏陽,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不老實是不是?”
用枕頭砸沒力道,這狗東西不會老實的。所以,這一次,宋惜直接上了手,開掐。
她一把揪住了夏陽的腰,然後用力,在那裡狠狠的擰。
“啊……啊啊……”
發起狠來的女人,在擰的時候,勁兒是很大的。
陽哥立馬就痛得,在那裡嗷嗷慘叫了起來。
“叫得這麼慘,很痛嗎?”宋惜笑吟吟的看着這家夥,問。
“不痛!一點兒都不痛!老婆擰着,可舒服了。”忍着劇痛的陽哥,趕緊就換了一副,很享受很享受的表情。
面對一個生氣的女人,那是絕對不能繼續招惹她的。對付她唯一的,有用的招數,就是哄。
任何女人,都是不耐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