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個禁衛軍隊長隻被紀天行的氣勢震懾了片刻,便迅速清醒過來。
兩人心中的畏懼和驚愕消散,便被濃濃的怒意和羞憤取代。
想到衆多域主在天宇神王心中的地位,再想想禁衛軍在天宇神王眼中的地位,兩人頓時就有了底氣。
“清風域主,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辱罵禁衛軍?
我們隻是禁軍隊長,地位卑微,你罵了我們可以忍。
但是,你不能如此侮辱我們八千禁衛軍!
禁衛軍是天宇神王的護衛,你這就是在羞辱天宇神王!”
“清風域主,雖然你的品秩比我們高,但你别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不是你的清風域,由不得你在此撒野!”
兩個禁軍隊長也不笨,立刻就是一頂‘侮辱禁衛軍、羞辱天宇神王’的大帽子,扣到紀天行的頭上。
紀天行這個假清風域主,也十分逼真地演繹了清風域主的性情。
他氣得面色鐵青,花白的胡須發抖,指着兩個禁軍隊長罵道“你們好大的狗膽!明明是你們勒索受賄,敲詐到老夫的頭上,還敢如此嚣張蠻橫!
卑鄙無恥的混蛋,竟然還敢誣陷老夫,給老夫栽贓罪名。
今天,老夫非得找風逸神王來評理!
哪怕是告到天宇神王那裡,老夫也要證明清白,讓天宇神王嚴懲你們兩個蛀蟲、敗類!”
聽他這麼一說,兩個禁軍隊長也愣住了,有點心虛。
畢竟,他們确實收受賄賂了,一旦事情鬧大了,禁軍督統肯定會懲罰他們。
他們隻是沒想到,這個花白胡子老頭如此不通人情事故,竟然是個犟骨頭。
另外五個域主,一看雙方結下梁子,事情馬上就要鬧大,也連忙開口勸說。
“兩位隊長,清風域主德高望重,向來剛直不阿,威武不屈,哪怕天宇神王也欣賞他,你們怎能如此對他?”
“清風前輩,您也消消氣,這隻是一件小事,就是個誤會,咱們沒必要讓風逸神王知曉!”
“對對對,大家各退一步,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想到風逸神王的殘酷手段,幾個域主都不寒而栗,連忙充當和事佬,以免事情鬧大。
誰知道,那兩個禁軍隊長一看這幅情形,便知道幾個域主心虛,便有了幾分底氣。
再者,天宇神王擺明了不在乎這些域主和将士的死活。
而禁衛軍是天宇神王的嫡系,禁軍督統和風逸神王都會維護他們。
念及于此,兩個禁軍隊長挺起兇膛,冷笑着道“這件事可大可小,但要看清風域主怎麼看待和解決。
别怪我們不留情面,隻要清風域主收回剛才的話,給我們倆道個歉,這件事就算揭過了。”
“沒錯!清風域主脾氣一來,把我們罵得那麼難聽,怎麼也該給我們認錯道歉!
至于安慰和補償我們的禮物,那就免了,我們可不是貪财受賄之輩。”
按理說,隻要紀天行認錯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
可這是紀天行故意經營和策劃的機會,怎麼可能讓事情和解?
若是換做另外五個域主,大不了就忍着怒氣和羞辱,道歉了事。
可那五個域主都有種不妙的預感,有些緊張的望向紀天行。
以他們對‘清風域主’的了解,已經猜到這位倔強的老前輩,肯定不會低頭。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