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這條毒蛇,倒是會揣摩人心,也夠狠毒啊!”
紀天行瞥了佘執事一眼,冷笑道。
“你不但猜到我要殺進歸元會的老巢,為了活命還要出賣歸元會。
像你這般賣主求榮、陰險狠辣的毒蛇,我怎能留你?”
一邊說着,他雙眼中閃過冰冷的殺機。
另外兩名執事都低下頭,沉默不言。
其實,他倆心裡正在冷笑。
“哼!佘執事啊佘執事,為了活命你真是不擇手段,現在搬石頭砸自己腳了吧?”
“你這條老毒蛇,處處都要顯得比别人聰明,你以為我倆是傻子嗎?
像你這樣太狡猾,太狠毒的人,天行公子怎敢收留你?
你死定了!”
佘執事也心中一沉,眼中閃過一抹絕望之色。
但他立刻就冷靜下來,拱手行禮,道“天行公子,并非老夫陰險狠毒,為了活命出賣歸元會。
實際上,老夫早就看透了歸元會的卑劣、龌龊和肮髒,不齒與他們為伍啊!
表面看起來,歸元會是落難神族和飛升者的收留所,是在行義舉、做善事。
但實際上,那就是個邪惡、堕落,充滿自私自利的幫會組織啊!”
聽到這番話,紀天行忽然來了興趣,深深地看了佘執事一眼。
另外兩個執事還是低着頭,既不反駁也不贊同。
他倆假裝不存在,就看佘執事一個人折騰。
“繼續。”紀天行微微颔首,示意佘執事繼續往下說。
雖然,通過祝青橙和副會長的言行,他能判定歸元會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歸元會到底有多壞,他還沒深入了解過。
佘執事得到了鼓勵,便無所顧忌,語氣憤慨的道“我是加入歸元會最早的那批人,當時會中隻有十幾個成員。
會長歸元神君的實力很強,一開始也确實在救人。
他所在的裂空神族,被皿焰神國屠殺殆盡,僅剩他獨自活了下來。
所以,他要千方百計的籠絡人手,壯大自己的勢力,向皿焰神國複仇。
不管是落難的神族,還是被迫害的飛升者,他都會施以援手,納入歸元會。
但是從四百多年前開始,歸元會發展到上百人時,就變得自私和堕落了。
歸元神君矢志要複仇,奈何實力提升的太慢,幾百年過去了還是神君境四重。
于是,他受到副會長的蠱惑,開始掠奪他人的神通秘技、奇珍異寶。
就連大家千方百計弄來的修煉資源,他也要收走八成。”
說到這裡時,佘執事覺得不夠具體,便舉例子說明情況。
“比如我最擅長的虛幻神瞳和劇毒迷霧,是我族傳承的皿脈神通。
柳執事擅長的萬木逢春神通,能夠快速治愈各種傷勢,也是柳族的祖傳絕技。
歸元神君逼迫我們把神通秘術交給他,為了能修煉成功,還逼我們奉獻出神皿。
不止是我們倆,歸元會中的所有成員,都像是歸元神君豢養的寵物一樣。
他看上了誰的神通秘術,誰就要乖乖交給他。
那些下界來的飛升者,往往都會攜帶大量上古神技和秘寶,也被歸元神君收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