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不要相信那個騙子
“你們是來挑戰的吧?”
“裡邊請!”
蘇格拉底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主動轉身走進大門。
江策三人拾級而上,跟着進去。
其他圍觀看熱鬧的人也不閑着,争先恐後的跑裡跑,江神醫親自出手,如此震撼的場面怎麼可以錯過?
絕大部分的人進了屋之後,都被保安給攔在了警戒線外面。
蘇格拉底放下紅酒杯,陰冷的說道“江策,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我們也不用廢話了,直接開始吧?”
江策卻搖了搖頭,“你可能有所誤會,要挑戰你的,并不是我。”
“哦?”
蘇格拉底有些驚訝,更有些失望,不擊敗江策就不能跟勞拉約會。
他追問道“除了你,還有誰這麼有本事挑戰我?”
“我徒弟。”
“你徒弟?”
江策一把就将莫源給推了出去,“我徒弟莫源挑戰你。他要拿回莫家的牌匾,更要替華夏醫學界争口氣。”
在看到走出來的是莫源之後,蘇格拉底放聲大笑。
“喂,你是傻子嗎?”
“莫源?”
“就連他老子莫青叢都敗在了我的手上,他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挑戰我?”
“江策,你這不是讓他送死嗎?”
圍觀群衆也都紛紛搖頭。
如果是江策來挑戰,或許有戲,可挑戰者是莫源的話,那就完全沒戲了。
“唉,真是失望了。”
“莫源的醫術還不及他父親的一半,必輸無疑,有什麼好挑戰的?”
“這不是瞎耽誤工夫嗎?”
面對衆人的質疑,江策異常平靜。
他非常自信的說道“從前的莫源或許不行,但現在的莫源是我江策的徒弟,就有本事擊敗你――蘇格拉底!”
蘇格拉底冷笑道“你吹牛也不打草稿。就算他是你徒弟,才跟你學習幾天?皮毛都沒學到吧?”
江策不屑的說道“對付你這種臭魚爛蝦,隻需要從我這學習5就足夠了。”
5?
蘇格拉底感覺到人格受到了侮辱。
他可是名門之後,天縱之才,醫術方面的成就可不低,居然被江策貶低的一無是處,是可忍孰不可忍!
圍觀群衆也紛紛搖頭。
“江策也忒狂了吧?”
“是啊,我本來對他還有點好感,現在,簡直想踹他兩腳。”
“自信是好事,但自傲就不好了。”
“蘇格拉底好歹也是從小就學習醫術的名門之後,醫學成就不低;那莫源跟着江策學習5就妄想擊敗蘇格拉底,想屁吃呢?”
“如果莫源能赢,那我們這些老醫生還研究個屁啊?全都跟着江策學些個十分鐘八分鐘的,不就抵得上一輩子了?”
衆人議論紛紛,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好莫源的。
他們更對江策的态度表示不滿,認為江策太過于自傲,這種輕敵的下場隻有一個――慘敗。
蘇格拉底冷眼看着江策,“小子,你好像太狂妄了點吧?”
江策冷笑一聲,“我隻是陳述事實罷了。”
“好!那我就接受你徒弟的挑戰,我倒要看看跟着你學習5的人,有什麼本事擊敗我?!不過……如果你徒弟輸了,又當如何?”
不等江策開口,莫源搶先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誰挑戰誰承擔後果。如果我輸了,那我莫源從此以後再也不碰醫術,從此改換門庭,不再是醫生!”
非常狠。
莫源作為百年老店――紅會藥房的少掌櫃,如果不碰醫術、不當醫生,那簡直就是對祖宗的大不敬。
他前半身所學習的東西,也都變成了無用之物。
莫源是把自己的前途未來全部賭進去了,實在太狠了。
有圍觀醫生勸說道“莫少爺,你清醒一點,不能這麼賭啊!那江策就是利用你來給他漲聲勢,你被他給騙了呀。”
“是啊,莫少爺,你也是學醫的,知道醫術不可能一蹴而就,明顯江策就是在騙你,不安好心!”
甚至有人直接指着江策大罵“你個口蜜腹劍的小人,能不能别蠱惑人家孩子?”
“江策你個下賤胚子,你到底怎麼給莫少爺洗腦的?這麼缺德事情都幹得出來,你不得好死!”
現場一片謾罵之聲。
江策成為了衆人口誅筆伐的對象。
一方面,大夥兒同情莫源;另一方面,也是對江策利用莫源感到不滿。
“唉,可憐的孩子,他為什麼非要相信那個騙子呢?”
“莫老闆已經不行了,莫少爺眼看着也要完蛋,百年老店、莫家以這樣的方式收場,真是可憐可悲可歎啊。”
“我詛咒江策這個神棍不得好死!”
面對衆人的謾罵,江策紋絲不動、平靜如水。
似乎,一切都跟他無關。
對面站着的蘇格拉底非常滿意現在的局面,才剛剛開始,江策就受到了鋪天蓋地的罵聲;等到莫源慘敗之後,江策怕是會被唾沫星子給淹死!
那樣的話,勞拉小姐一定會很開心吧?
蘇格拉底心中偷笑。
他咳嗽一聲,說道“既然莫源少爺如此誠懇,那我就滿足你的心願。我接受你的挑戰,如果你赢了,牌匾還給你,我滾出華夏、永不再來;如果你輸了,就像你說的再也不可以觸碰醫術,再也不可以當醫生。”
莫源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言為定!”
他的手心全是汗。
能否為莫家争回牌匾,能否保住華夏醫學界的顔面,就在此一舉了。
他最後看了眼江策,心中默默說道師父,我相信你絕對不會騙我,我相信你!我要向世人證明你的能力。
此刻的莫源對江策報以百分百的信任,他,豁出去了。
而那些圍觀之人,全都莫莫歎氣。
“不用看了,必輸無疑。”
“唉,好好一個孩子,相信誰不好,去相信一個滿嘴跑火車的神棍?沒救了,沒救了。”
比賽還沒開始,屋内就彌漫着一種必輸無疑的氛圍。
蘇格拉底聳了聳肩,對手下的人說道“還等什麼?去把病人擡出來吧。”
立刻,有八名手下擡着一張床走了出來,把那張床放在了大廳中間;在床上,躺着一個已經失去意識、昏迷不醒的重病之人。
蘇格拉底甩了甩手,“莫少爺,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