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電話都沒打通,音訊全無。
周嘉也去了付家一趟,杜挽跟在旁,就是怕他情急之下又動起手來,付清叙同樣察覺到了不對勁。
出門時與周嘉也打了照面。
杜挽拉了他一把,他才沒動手,“元霜呢?你們兄妹把我妹妹弄哪裡去了?這裡不是你們付家的地方,你們這樣也太肆無忌憚了一點。”
付清叙面上的急躁不是假的。
他甩開周嘉也,“我也不知道她們去了哪兒,你别擋着我的路,滾開。”
“你不知道?白天我親自把元霜送到你面前的,你現在說不知道?”
他拽住了付清叙的衣領,杜挽上前拉開了他,擋在他們中間,企圖心平氣和地跟付清叙談,“付先生,我知道你跟元霜以前有點誤會,她今天去就是跟你道歉的,你見到她嗎?”
“見到了。”
“那之後呢?”
這麼大的事情急是急不來的,需要慢慢複盤。
付清叙氣定神閑,将焦躁的那一面壓了下去,“之後我們一起聊了會兒,她的确跟我道了歉,我接受了,她又一起跟付黛去點餐,就再也沒回來,我以為她已經回家了。”
“她是跟付小姐一起消失的?”
“不是消失,是走了。”
消失這個詞不吉利,付清叙不想用。
可周嘉也聽來卻是可笑的,“走去哪裡了?我怎麼沒看見,告訴付黛,馬上把元霜放了,不然我饒不了她。”
“我會去,這用不着你說。”
他是恨元霜不錯。
但沒有感情也就不會恨了。
元霜與付黛不見了,付清叙一樣是着急的。—
得到人被成功綁起來的消息,段東平低頭關上了手機,嘴角噙上了些不易察覺的微笑。
段寒成坐在他的對面,正跟老太爺商議着什麼時候回董事會,全然不将段東平放在眼裡,更不會跟他打聲招呼。